每挺重机枪配三人,一个射手,一个供弹手,一个观察手兼指挥员。
光是机枪手就有六百人。
他们装水的水囊,随身藏在大衣内防止冻冰。
与灰斧军相比,海山他们的部队就像是面对恶汉的婴儿一样无力。
他们许多人手里拿着的还是刀弓呢。
从接战,到分出胜负,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蒙兵死的死,伤的伤,剩下四散奔逃。
赵传薪打了个呼哨,米山撒着轻快的四蹄飞奔而来。
赵传薪翻身上马,告诉胡大他们:“领头的一个不许跑,格杀勿论。哥萨克一个也别放走。”
说完调转马头,朝海山逃跑的方向狂奔。
米山体格子大,但它四蹄带弹力,跑起来速度极快。
赵传薪开反力符文通路配合,让马背上轻若无物,速度更快。
嘡啷……
灰斧军众军士随赵传薪一起拔出骑兵刀,如割麦草。
赵传薪闪电出手,左右各一刀,两个蒙兵脑袋被砍飞。
除非拦路的,其余他都不管,直奔海山而去。
海山玩命的逃,回头一看,身后那人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赵传薪和其他灰斧军一样,穿着袖口绣着斧头的灰色棉大衣,围着羊毛围巾掩住口鼻,还要戴着个羊绒的巴拉克拉法帽,和防止雪盲的墨镜,头上还有连着棉大衣的兜帽。
海山看不清赵传薪脸孔,但根据马的体型和骑士的身形,他判断那就是赵传薪无疑。
“驾……”
他玩命的抽打马臀。
但是米山游刃有余,似乎不怎么费力的再次拉近距离。
轮到海山绝望了。
城头上,噶勒章那木济勒和三百多清军欢呼。
赵传薪靠近海山,海山企图负隅顽抗,抽出弯刀朝赵传薪砍来。
当。
两刀相接,海山的刀断成两截。
海山将刀把朝赵传薪丢来。
赵传薪轻描淡写一甩刀,刀把被磕飞,飞回去将海山脸颊划出一条口子,顿时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啊……”
赵传薪一把将海山从马背上薅下来,掼在雪地上。
赵传薪一按鞍柱,腾空而起,蹬了一脚米山屁股向回弹射,三百六十度后空翻落在海山面前。
赵传薪掀起兜帽,再掀起巴拉克拉法帽,摘掉围巾,朝海山龇牙一笑:“你就是海山?我找你找很久了,还得靠你自己跳出来才行。”
海山挣扎起身,朝北跑。
回头一看,赵传薪没影了。
然而他倒腾两腿,却无法前进。
回头一看,原是胸膛被赵传薪按住。
“赵传薪,你不能杀我,我是大蒙古国的内务部司官,你已经签署了协定,不可……”
赵传薪一个勾拳过去。
“唔……”
这一拳,本来可以打晕海山,但他正在说话,正好咬掉了一截舌头。
“噗……”
海山吐了一口血。
赵传薪摆摆手,赶来的两个灰斧军将海山押解。
另一边,孙彦光和玛克斯尔扎布在马背拼了两刀。
周围灰斧军士兵错愕,没想到这位面上带疤却难掩英俊的教官,除了近身格斗和枪械外,还精通骑马与砍杀。
第三刀,孙彦光攻,玛克斯尔扎布回防,没想到孙彦光同时催动坐下马匹借助马力力道奇大。
玛克斯尔扎布身体一晃,孙彦光快速抽刀再伸刀。
嗤……
另一边车和札和布隆阿两人一左一右夹击达木定苏荣,很快将他挑下了马。
胡大、胡二、巴当阿、胜福和波迪格日勒他们分别去抓其余蒙兵和哥萨克骑兵。
两个小时后,所有溃兵和几个首脑被押解在科布多城下。
俘虏跪地求饶。
赵传薪叼着雪茄一挥手,骑兵刀纷纷砍下。
噶勒章那木济勒见所有俘虏都被砍了脑袋。
毫不手下留情。
穿着喇嘛袍服的丹必坚赞目眦尽裂,吼道:“赵传薪,你不得好死,你会受到长生天的惩罚。”
“焯尼玛的,你是真不把战神当神是吧?”
赵传薪脚下一戳,人窜到了丹必坚赞面前,拎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脑袋后仰露出脖子,手中战斧砍下。
嗤……
海山低着脑袋,血溅了他满脸,似乎认命了。
赵传薪告诉胡大:“从上到下,不留俘虏,脑袋挂在杆子上示众。”
胡大当即砍了海山的脑袋。
为草原上独立而奔走多年的海山,临死前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好像个笑话一样,实在不堪一击。
赵传薪来到城门处,头也不抬的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