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连胜无奈地笑道:“别这么说嘛,我们都是误入博物馆的人,难道不该同心协力,互通有无吗?
你们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离开博物馆了,过了今天,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相见。
就算是看在我帮你找门的份上,你难道一点点都不能透露?”
汪娅停住脚步,转身,也笑了。
她问:“真有意思,你说的就像真心认为我能在一个月之内离开博物馆似的。
看来你和边岳的确不是同一种人,你对撒谎的造诣还挺高哈?”
肖连胜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也渐渐退去,很是尴尬地反驳:“你这话说的可就太过了。
哎,你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毕竟我们性格差太多了。
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污蔑我的人格,希望你能收回这句话,好吗?”
“污蔑你人格了?有吗?”汪娅好奇地歪着脑袋,用黑色的瞳孔紧盯着他不放,最后得出结论,“我明明是在称述事实啊,把事实说出来有何不可吗?”
“天哪,女人怎么这么爱胡思乱想?!”
肖连胜大喊一声,无力地用右手按在脸上,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后当他把手从脸上一点点挪下,露出的却是凶狠的目光,肌肉纠缠的脸,还有上扬到扭曲的嘴角。1
他用一种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极度愤恨地说:“不仅爱胡思乱想,直觉还特别敏锐,简直让我想把你们的舌头通通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