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有个对策。”
“哦?戴大兄对此有策?请说。”
戴兰肥头头的脸上,透出智慧的神采,他拈着稀稀疏疏的胡须,说道:“郎君,亢父周边既然多洼地,不好咱攻城,则以我愚见,那咱为啥还非要强攻?”
“大兄是何意思?”
戴兰说道:“何不智取?”
“如何智取?”
戴兰说道:“我想到了两个智取的办法。”
曹幹颇是刮目相看,说道:“竟有两个之多?”
“也不能说两个,一个吧。因为这头一个智取之法,不是我想到的,便是史禹内应此法。郎君,如你所言,——我就说嘛,郎君智谋高深,只要郎君决定的事情,必定都是对的!就这头一个办法,咱可以到了亢父后,先试试,此法若成,自是最好,如果此法不成,我以为,咱何不学一学刘将军一打蕃县时,陈公献与刘将军的那个计策?”
张适、张定兄弟和戴兰不熟,两人听戴兰一再出阿谀之语,不觉想起了前天曹幹与张适说的那话,他最不好听人奉承,可曹幹前言犹且在耳,今闻戴兰拍马不断,又听他言辞便利,显是个阿谀拍马的老手了,而实未见曹幹制止他的奉承,两人不禁俱想道:“好话到底是人人爱听!曹郎君虽颇自惕,亦难免也!……不过这位戴军侯的奉承话,也太直白了,略失含蓄!”
他兄弟两人脑中所想,曹幹当然不知。
闻得戴兰此话,曹幹稍微想了下,说道:“戴大兄的意思,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