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个例外,甚至制造的动静比珠珠这边都大。
白灵眼睁睁看着那个花坛边,跟被玉米投手用黄油砸中一样定着身子睡觉的姑娘,被珠珠这一嗓子猛地吓醒,脚步不稳,“砰咚”一下栽进了花坛里。
“疼!疼疼!”
姜南伸手捂着脑门,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这下面种的不是仙人球,不然她这张漂亮的脸可就完蛋了。
这谁啊?吓她一跳。
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
姜南还没抱怨完,就感觉衣服被人拽了几下,回过头:
“是谁啊?”怎么没人?
大白天闹鬼是吧?
“姨姨,我在这里。”
寻着声音往下看,姜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满脸泪痕,鼻尖红扑扑,鼻子下面还挂着两道清鼻涕的小丫头。
要不是小宝贝长得实在太水灵太可爱,脑袋圆溜溜的,扎了一对朝天发包,上面还缀了漂亮的白羽毛球球,整个人像小小小仙女,姜南真的会为了躲避鼻涕蹦开。
好吧,其实就算不那么好看,她也不会有多嫌弃。
“怎么啦?”
姜南蹲下身,从衣袖里拿出手帕仔细替珠珠擦拭脸上的泪痕和鼻水:
“怎么哭了呢?谁欺负你了吗?”
姜南作为家里的长女,从小就很习惯照顾弟弟妹妹们。
最小的弟弟基本等于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喂大,阿不,养大的。
对付小孩子不要太得心应手。
珠珠摇头,握住姜南的手,小脑袋用力低下去:
“对不起姨姨!珠珠吓到你,害你suai倒了!珠珠会赔你钱,给你看病的!一定会自好你的!你别害怕。”
“啊?”姜南先是一愣,随即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
“不用啦!姐姐没事。”
嗯,你管我叫姨,我管你叫妹,咱俩各论各的。
我年纪还小,还没成亲呢!
怎么能是姨姨!
“可姨,姐姐头上总了好大一个包包,像,像蛋蛋一样。”
珠珠童言无忌,还张开手夸张地比了一下。
姜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伸手一摸:
“我靠!”
这何止是普通的蛋,简直和鹅蛋差不多大!
难怪她脑子一直晕乎乎的。
不会影响到她聪明的脑袋吧?
“痛,痛吗?这么大,一定很痛吧?”
珠珠心疼地看着漂亮姐姐,晶莹的眼泪又开始在眼圈里打转转儿了。
姜南表面上:“还,还行。不疼的。”
心里:卧槽!刚刚这个小小小仙女是不是说了什么很离谱的话?
白灵【嗯。我的很大,你要忍一下。珠珠,你……】
“姐姐,珠珠现在就去带你自病,我们肘。”小姑娘小手抓着姜南的大手,气势汹汹地要带她走。
姜南虽然很想跟着,但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小可爱再等等,我还有点事。”
等这劳什子选秀结束,自己就好好玩这小姑娘。
阿不,陪小姑娘好好玩玩。
嘿嘿嘿;-)。
事实上,真说起来姜南自己对于这次选秀之行只感觉很无语,甚至是倒霉。
她老爹过去是余杭那里有名的富商,也许是钱赚够了,想试试自己有没有其他才能,就花重金捐了个小官儿。
确实小,就是个小县令。
现实也证明,他爹根本没当官的才能。
三年又三年,当初和他爹同一批的芝麻官们晋升的晋升,入京的入京。
只有他多年如一日,每次都能被那些鸡毛蒜皮东家丢狗西家偷牛的事情闹得焦头烂额,甚至还拿自己的钱去垫。
偏偏他爹不死心,觉得自己只是没有获得天大的机遇。
例如抓住朝廷重犯,侦破连环杀人案,一锅端了邪教匪徒……总之这官儿就这么一直当着。
直到今年选秀的诏书突然下来。
她爹这才知晓:
什么?原来当官要送女儿去选秀?
什么?过去三年一选,因为陛下没那个心思所以停了十多年了。
什么?这次是替太子殿下选太子妃和妾室?
什么?他的宝贝女儿也要去!!!
那一刻姜老爷觉得天塌了。
天知道,他这么多年在外靠妻子打理家业,在内靠女儿处理家事,这才能每天精神满满的去县衙。
现在他的左膀右臂要断掉一支。
不,这种巨大的损失他实在承受不住啊!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当这劳什子破官了!
比起满足官瘾,老头子显然更在意他的宝贝女儿,于是从收到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