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请信孤!”
“王兄,请信孤!”
这回,就连最了解夏天的呼延朵儿也皱起了秀眉,美目中满是茫然:“花儿,大夏三皇子说这些信是一天一封?”
“是!”
“大夏三皇子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呼延花儿回忆道:“他就是让我将这些信带回来给你看,说你会明白的!”
这话一出,天狼大帝将目光投向呼延朵儿:“大公主,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回父皇,暂时还无头绪!”
呼延朵儿想了想:“来人,将我天狼密探使用的显形水拿过来,看信上是否隐藏着秘密的文字?”
“是!”
天狼军的密探首领立即上前,展开一封信,将一种显形水抹在信纸上。
毫无反应!
“启禀公主,信上并没有隐形字!”
呼延朵儿眨了眨眼,若有所思:“用火烤几封信看看!”
“是!”
对于这些密谍用的手段,天狼大帝不是很懂:“为何要用火烤?”
“回父皇,这也是密探传递密信的一种方法,用蜡烛写字能有隐形效果,在正常的光照看不见,只有用火烤,上面的字体才会出现!”
“如此神奇?”
“是的!”
“这方法是从大夏荒州传出,荒州学堂里除却教学生读书习字之外,还会教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后来,这种方法就被各国探子广泛使用,的确好用,若不用火烤就看不到上面的字!”
“有点意思!”
“可有字?”
“回陛下,没有!”
天狼军的密探首领用火烤了几封信:“没有发现!”
天狼大帝想了想:“会不会是我们想得太复杂?”
“这是大夏太子写给他王兄的信,若真是要写点什么可以直言,不用拿给花儿带回来,我们就根本看不到!”
“所以,这些密信就只有纸面上这五个字!”
“不!”
呼延朵儿摇头,满脸谨慎:“没有这么简单!”
“这些信是大夏西征军不断送回伤亡数据时顺带送回,应是大夏太子怕吓到了大夏三皇子,所以用此信来安其心,因为在他西征未归前,天雕州是他不能丢的回撤通道,必须保住,所以大夏三皇子决不能被他送回来的伤亡数字吓到,必须坐镇天雕州,所以,才有了这些一模一样的密信!”!”
“但信中却不提胜败,也不提具体西征的情况,看起来是为了防止在信中泄露军事秘密,所以不曾多说,所以......”
忽然,一道灵光在呼延朵儿脑海里闪过。
只见她美目中精光大放,呼吸忽急促,高挺的酥胸一颤,足见心情激荡,脸色凝重的道:“但是,这些信不仅是要大夏三皇子看,花儿拿回来后,那就还要给我们看,让我们猜的......让我们相信他因为西征不顺利而故弄弦虚,让我们下定决心进攻天雕洲!”
“所以,这是一个大夏太子设下的杀局!”
“哦?”
天狼大帝眼皮一抬,若有所思:“细说!”
“是!”
此时,就见呼延朵儿的目光越过对面的韩州军,越过其后的山丘,眼神凝重的细说道:“大夏太子每日送伤亡数据,其实是给大夏帝国国内的敌人看,次要是给我们、黑曼帝国、蛮人帝国看,让我们误认为他西征大败!”
“所以,他料定我们想趁机收复天雕州,于是他就让我们看到天雕州的空虚,也让我们看到这些信,误认为他的故弄玄虚实是因为心虚,他料定我们会按捺不住,料定我们会挥军来收复天雕州,现在,本宫料定他就在暗中瞪着我们,只要我们挥军进攻,他就会率军杀出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本宫保证......此刻的韩州军身后不仅有大夏三皇子的军队,也许还潜伏着大夏太子的西征军!”
“花儿,你见到大夏三皇子的时候,他状态如何?”
“很不好!”
呼延花儿回忆道:“双眼浮肿,神情憔悴,频频望西,就像是一个等待丈夫回归的妇人般!”
“这就对了!”
这一刻,呼延朵儿念头无比通达:“大夏三皇子也定在他的战略欺骗中,也真不知大夏军西征的真实战况,所以在巨大的压力下是真心憔悴,所以这些看似故弄弦虚的信到我们这里后,才能骗我们中计!”
“父皇,夏侯老将军,本宫现在很笃定......只要我们敢挥兵进攻,就会看到大夏太子的西征军从韩州军身后冒出来,定会用我们从未见过的方式打击我们,会让我们损失惨重,也许会再丢一个甚至几个天雕州!”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