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仇或没去看灰犬,灰犬倒是想见他,见了他也没放什么好屁,用他父母刺激他。
旁边的人都盯着深怕仇或暴动冲过去走人,但仇或没那么做,他甚至没有太动怒。
在当警察涉险的这些生活里,仇或早就已经明白了父母的心态,他对灰犬的个人憎恨并不浓烈,更多是对罪犯的执着。
如果是从前那个患有睡眠障碍的他可能会暴躁,但如今有林织在身边陪着,仇或已经很平和了。
他用审讯技巧套着对方的话,有什么所谓,反正他在外面,而灰犬在里面。
天还没黑的时候,仇或就赶着回家了。
队员们都看出来他的归心似箭,危允君笑着调侃:“赶着回去有事,弟兄们还打算举办个庆功宴呢。”
“明天吧,今天我爱人生日,明天我请客。”
办公室里的人还在为前一句而诧异,仇队什么时候背着他们脱单了,听见后一句更是欢呼起来,气氛热烈。
等仇或走了,大家伙直接谈论起嫂子是哪位,危允君和祝长东对视了一眼,心里好像有了答案。
毕竟这段时间出现在队长旁边,让队长特别对待的人,也就那一个。
周二河还在状况外,趁着老大不在疯狂口嗨:“看来嫂子一定是个大美人,不然仇队这种恨不得把警局当家的人,不会这么着急回去。”
危允君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
仇或回家的时候去了一趟蛋糕店,不是买蛋糕,而是取经的。
他不明白明明是按照教程来的,为什么他的总是出问题。
一个长得帅看着很有压迫力的帅哥开口询问时,店长莫名被一种奇特的‘交代光环’笼罩,给出了合适的建议。
为了表示感谢,仇或买了一袋子小甜品回家。
在林织的帮忙下,这一次的猛男猫猫蛋糕大获成功,指的是味道上。
至于外表的猫猫……虽然仇或在林织身上练了技巧,但画技还是没有质的提升,在林织的装涂下,勉强还算是可爱。
这个勉强是相对于仇或而言,在林织眼里确实很可爱。
在加上仇或做的其他菜,一个有蛋糕的烛光晚餐就算是操办完成了,不过烛光晚餐怎么能少的了音乐。
林织指了指琴盒:“想听我拉琴吗?”
即使早就已经决定好,甚至连曲子都谱好了,但林织还是会进行询问。
这并不是某种别扭的心思,而是他习以为常的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手段,如果仇或拒绝了,他不会表现出任何异样,但是会意兴阑珊几分,不会让拒绝的人知道他失去了什么。
毕竟从拒绝的那一刻起,那样东西在那时那刻对于那个人来说没有意义。
“想。”
仇或立刻点头,他想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没有空闲,加上林织又病着,他也不会提出这个要求。
林织先前就调试好了琴,琴弓触碰着琴弦,流淌出一串音符。
仇或是个没有音乐细胞的糙汉,对于艺术方面的鉴赏能力极低,但他能分辨好不好听,本来就好听,是他对象拉的曲子,更好听。
在仇或未曾移开的视线里,林织安静地拉完了一首曲子。
“好听,不过这首曲子不是你写给我的那首?”
对于林织曾经画过的琴谱仇或专门去搜索听过,并不是同一首。
“听了有一种让人觉得很平静的愉悦感,就像是和你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后一起在清晨的公园里悠闲散步。”
仇或不懂艺术鉴赏,说不出太高雅的词,用他能描述出的词汇表达他的感觉。
林织放下琴,轻笑道:“谁说你没有艺术细胞?”
仇或接过他的琴仔细放好,接话道:“大概是被你耳濡目染?”
林织挑眉:“我可没在你面前熏陶过。”
仇或笃定:“可能是亲密连接的结果。”
要不是还惦记着晚饭,话题就要跑偏了。
最终猫猫进了林织和仇或的肚子里,做的尺寸不大,正好两人吃完。
“案子做完了,通常会放几天假休息。”
仇或说这话的时候,林织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皮带缠绕在青年白皙细瘦的手腕上,宣告着所有权。
林织再一次充分感受到了仇或精力完全释放的状态,还是那句话,如果没有体力恢复在,他可能已经被做死了。
在睡眠障碍状态下的仇或就令人难以招架,而他养精蓄税精神饱满的情况下,能将人溺毙于欲海中。
林织晕头转向了一周多才从床上缓过来,按了按不太舒服的腰。
仇或不在家,虽然放了几天假但对他来说根本不够,他还在给案子收尾,这些天林织虽然迷迷糊糊但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