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白芽进化者寿命有近千年，区区几十年的年龄差算什么。”妮莎倒是满不在乎。
久天嘴角一抽。
您不在乎，我在乎。
“我有喜欢的人了……”久天叹息，他也只能如此回绝。
妮莎看了看他，也总算摆了摆手，说：“算了，强扭的瓜不甜。”
久天松了口气，而后说：“那现在您打算怎么办？继续龟缩着么？”
“那不然呢？受限于禁制，我现在一出去就必须给东方易当狗，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再跟你打一架，你很乐意？”妮莎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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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但肯定还有别的办法。”久天摇摇头，“而且您也看到了，就算您不出去，隐秘会也依旧在推进他们的计划。随着高阶进化者越来越多，最后肯定还会有别的人找到赋予伪人灵魂的办法，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您躲着也只是缓兵之计，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目前来看，这确实是个死结。无论妮莎出不出去，最后隐秘会都大概率能完成他们那个无比可怕的计划。
但如果说妮莎的协议内容是必须帮助隐秘会完成计划的话……
“不过……我要是毁了隐秘会……您是不是就不用履行那份协议了？”久天想了想。
“协议的其中一方都不存在了，我自然是自由了。”妮莎说，“可问题就在于，你不可能是隐秘会的对手，即便你是白芽绝巅也不行，除非你突破到青藤。”
“我没有时间。”久天说，“虽然我也很想突破，但我可能在这之前就要死了。”
“嗯？”妮莎一愣，“死？你怎么了？”
“一些私人原因。”久天低垂眼眸，“所以我必须快些解决这些事情，在我死前，东方易和隐秘会都得斩草除根。”
“你……”妮莎没想到久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原本她想的是，即便自己不出去，靠着久天和理事会的几个小天才也是有望击败隐秘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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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冉空，妮莎从没见过那种怪物，要是她突破到了青藤，那么所有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这个世界上将不会有威胁到她的存在。
即便现在隐秘会一时风光，但只要给那些小天才时间，局势一定会出现转机。
但是久天说他快死了？没时间了？
这……
“你真的没骗我吗？”妮莎认真地问久天。
“没有。”久天说，“夏娜也知道这件事，如果您可以联系到她的话，就可以明白发生什么了。”
“唉，那可就头疼了。”妮莎有点惋惜地看久天，“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大概吧，我还没放弃。”久天说，“关键在于我需要让秘力突破到青藤，或者是心力突破到归朴，这样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看来你也接触到心力的传承了。”妮莎点头，“那就加油吧小子，可别死在半路上了。”
“我会的。”久天说，“不过现在的问题是，若是隐秘会的计划真的完成了，那么局势到底能不能扭转过来还是未知数，届时整个世界都将是他们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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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妮莎犹豫了一下，“你把我的身体送到夏娜那边，我会和她商量接下来的计划，虽然我不能真的出去操控身体，但也可以给你们提供情报上的帮助。”
“您之前为什么不这么做？”久天有些好奇，“还导致联盟分裂了。”
“我不想把火引到我妹妹身上。”每次提到夏娜，妮莎都会有些低落，“当时情况根本容不得我多想，如果我强行留在夏娜身边，只会把她一起拖下水。”
“但现在不一样了，起码我不是孤军奋战了不是？”妮莎看向久天。
“是的，而且知晓了隐秘会真正的计划，我有把握说服理事会也彻底下场，他们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对方成功。”久天点头。
“哦对了，小子。”妮莎想起了什么，“还有件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现在外界应该有一些人受到我力量外放的影响被控制了吧？”
“嗯，还有一些没被控制。”久天想起来到布鲁塞尔的时候，城市里有一些眼冒紫光宛若丧尸的人。
“那些被控制的……大概都是你说的‘伪人’。”妮莎郑重地说。
“什么？”久天一惊，“那么多？”
“嗯，只有灵魂不完整的生命才会仅仅只是受到我力量的波及就失去神智，那些东西之所以会发狂，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真正的人。”妮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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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面现在起码有五六万的数量，其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