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卢达在日语里的意思是木头,不过师妹你能想象吗,在关东军给水部队之内,马卢达有他自己的所指,那就是-――活人!”
“活人?木头?”
“没错,马卢达就是活人,这些马卢达绝大多数是中国人,还有一些苏联人,后来的马卢达里面也有了少量的日本犯人,这些人的有一个统一的名字-――马卢达,可是这些人的遭遇还不如一根木头.”
月色下,山鬼的脸色惨白如鬼魅,系统膏药和针灸的联合作用,他现在心神稳定,他在关东军给水部队的遭遇终于在乎这个寒冷的夜色下说了出来。
“起初我在给水部队的活动范围是被严格限定的,那一晚我也是无意之间听到了关于我的对话,透过拍摄我的战斗视频和我的身体检查资料盒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外出执行的任务都是一些日本高手,原来他这些医生平时在给我体检后注射的药物是能够让我提高速度和力量的药品,我作为一名忍着,被日本陆军选做实验对象,目的就是通过药物的作用来强化人体的战斗极限,让人体可以更快、更强,这样的药物一旦成功,帝国战士的战斗力将会大幅度提高,
知道这件事情后,我在最早看到这些机密文件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伤心和恐惧,对于关东军给水部队对我的隐瞒我也表示理解,或许这是为了更好的实验效果,可能要让我在不知情得状态下表现真实的战斗力,这才是最可靠的药效依据,同时在我的内心深处反而觉得这是我的幸运,小的时候师傅训练我们的时候也是严酷的,冰天雪地里让我们在极热的温泉和雪窟之间不断转换,这样的训练和注射药物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作为一名忍者,修习忍术的过程不就是不断提升自己身体上限的过程吗?
所以我偷偷看了我的资料后就佯装不知,一切还都是以前的样子,我还是关东军给水部队的监事,偶尔会有暗杀任务,我已经知道,再一次暗杀过程中我发现了天花板内隐藏的录影机,我也是佯装不知,我还是会经常进行体检,当然也会接受注射,他们给我的理由是为了避免传染病,其实我知道,这些注射到我身体内的药物是一些能够让我变得更强的液体,我也确实感觉到了,随着不断的药剂注射,我的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强了,
随着药物的注射,我的身体越来越强,随之而来的忍术更上一层楼,以前完不成的甲贺法忍门派的一些技能我逐渐可以完成,例如缩骨术,我越来越喜欢执行暗杀任务,我很享受变强后的感受,关东军给水部队有一些慰安者,作为奖励,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照顾我的姑娘,其实他们不知道,我的缩骨忍技可以潜入大夫的办公室,在那里有关于我改造身体的全部计划,也是在那里,我知道这个姑娘最重要的任务是为了监视我,和对我身体和药物的全面效果哟一个更全面的了解。”
山口惠子不解的问;“师兄,你已经很频繁的接受体检了,他们还要知道什么?”
山鬼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后他没有直接回答山口惠子,而是继续讲述自己的故事:“我越来越强了,身边也有了监视我的这个慰安女,给水部队其他的人人对我的管控就松懈了,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想看看我的缩骨忍术是否能潜入给水部队最秘密的区域,而那里.是地狱!”
“地狱?!”
“是的,活生生的人间地狱,比任何故事里的地狱都要恐怖,其实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地狱,也绝对没有关东军给水部队秘密区域来的恐怖.”
说到这里,山鬼的身体再次开始微微颤抖,郭汝缜轻轻拨动他身上的银针稳定了他的心神。
“地狱里不会有活体解剖,秘密基地内,所有的解剖对象是绝对清醒的状态,也就是说,人体绝对不能麻醉。因为日本军医认为麻醉后的研究数据是不真实的。解剖场景惨绝人寰。到现在,那凄厉的惨叫声还会成为我的梦魇,而此项工作也是731部队所有医师所必备的基础技能,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夫,一旦进入这个秘密基地,他们就是最恐怖的恶魔,而我也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要监督这些大夫,因为他们当中也有人想离开地狱,并想把地狱的罪恶、黑暗公之于世,可惜,这些人却变成了这里的‘马卢达’,
除了活体解剖,这里还有冻伤实验,一个巨大的冰箱内,马卢达被赤身裸体关在里面,以此得知人体对于低温的耐受力还有人体组织、器官和系统在不同温度下的反应,既然哟低温自然也有高温试验,那就是火焰喷射器实验,731部队将试验者关在废弃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烤之,以测验火焰喷射器威力和人体耐受高温的极限,其实这个实验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在战斗中没有装甲车会呆在原地让你烤,纯粹是一些人的‘娱乐’罢了。”
“娱乐?”
“在关东军给水部队呆久了,人性会逐渐丧失,能坚持在那里的都不是人,都是地狱的恶魔,这些身穿白大褂的恶魔将鼠疫杆菌注入试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