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
河北在整个河南之地之所以能够势如破竹,不光是唐庭那边任命的比较乱,以及河北有东面三国的相助。
更主要的原因是有人已经开始有了私心。
从去年冬日的陈留开始到现在,在河南对抗河北的实际上只有张巡这个一县的县令。
守卫睢阳时,张巡发了不知多少求援的消息,而且即便是接到了上边派出援助命令,靠着淮水的许叔冀就是窝在临淮不动。
既不出兵,也不退走,很明显是打得什么主意。”
微微顿了顿,高尚叹了口气,“说这些不是为了笑话唐庭,河北这边其实也是一样。
如果使君一旦不在,河北恐怕比唐庭那边还不堪。
领兵的将领实在太多,再加上还有那些唯恐不乱的望族,不知道要分乱成什么样。
而两边都缺少能够力挽狂澜之人。
李亨不是明主,今后更要与李隆基僵持。
河北这边史思明,崔乾佑又不对付,可以想见今后天下各处全是乱糟糟的一片。
你不出来争位平息天下的乱战,根本没法按你的心意行事。
而且如果你真在意百姓,也不该执意去行本末倒置之事。”
罗一眉头挑了挑,“洛阳的那位难怪会反,你这张嘴真是了得。
但我问的是该如何走第三条路,不是让你讲困难,更不是让你劝我去争帝!”
抬手对高尚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罗一沉声道:“给你一刻钟的功夫想出一个法子来,不然什么后果你该知晓。”
罗一面上说得霸道且坚决,其实心里也有些乱。
他没想到现在就有方镇开始不听号令,已经开始显现出分裂的迹象。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高尚,也需要时间去思考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
只能让高尚先闭嘴,并且试一试这个货到底有没有应对的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