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登时单膝跪地,悲痛说道:“关将军,小将呼延灼,原本领朝廷之令,领取连环马攻打梁山,不想中了梁山山贼奸计,连续大败,被他们擒拿,眼下不得不投靠梁山,不得脱身!”
关胜一听这话,赶忙起身,道:“贤弟受苦了!只是此番孤身前来,又是为何?”
呼延灼道:“实不相瞒,眼下梁山已不是林冲一人说的算了!”
“你说什么?难道梁山生出内讧了?”关胜不听还好,这么一听,登时关切。
“实不相瞒,林冲心有朝堂,只是碍于高俅之事,只要高大人不再追究,林冲将军有招安之意!”呼延灼恳切说道,“只是花荣、武松,还有山中晁盖他们心中只有造反,根本没有家国情怀!小人来之前,林将军与他们争吵甚凶,便是因为今日没有追击的缘故。”
关胜一听这话,登时明白过来,当时他鸣金收兵,梁山居然没有追击,着实也出乎关胜预料,这么一听,竟然还有内讧之事。
“小弟此番前来,还请将军出兵,半夜袭营,斩杀武松、花荣,到时候四万大军,便可掌控!”
关胜一听这话,半信半疑,脸上自然不会去说,便是脸上都不能有半分怀疑情绪。
关胜不动声色说道:“贤弟所言,我颇为信服,不过此番夜深,若是贸然攻打,不是容易之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这呼延灼若是诈降,来一个引蛇入洞,他定要栽在梁山手中。
呼延灼像是看出什么,主动请缨道:“小弟明日愿做先锋,与来梁山交锋!”
“好!将军忠诚悍勇!”关胜等的便是这话,若是出阵的话,呼延灼见光死,到时候身份便是不同,那个时候,呼延灼便没有半分退路。
等到第二日,官军领取五千兵马,直接对上梁山前营,呼延灼策马而出,对着营地一阵叫骂。
没过一阵,便见梁山引军而出,林冲一见呼延灼,怒不可遏,破口大骂道:“呼延灼,我让你亲率三千人,做先锋偷袭关胜,你这贪生怕死之辈!居然投了官军!自你上山,本将可曾亏待过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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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上下,礼遇有加,三番五次,你性命垂危,还是我们山中兄弟帮衬救助,你有今日局面,又是谁的功劳?”
一旁刘黑子也心痛喊道:“呼延灼,我当你是个好汉,原来是个卑鄙小人,实在让我失望啊!”
呼延灼面露不屑之色,将手中长鞭一抖,喝斥说道:“你们这群草寇,能成什么大事?我落到如今地步,乃是卧薪尝胆,等腾飞之机。”
林冲面色一冷:“哪个好汉,去替我把呼延灼拿下!看我将他脑袋砍了,给我军祭旗!”
“让小将来!”话音刚落,便见雷横策马而出,“让我去会会他!”
刘黑子喊道:“雷横,你马上功夫,抵不过呼延灼,莫要放肆!”
雷横心中不服,喊道:“我上山以来,不曾建过战功,这些日子,我也是勤学苦练,今日便向那呼延灼试刀!”
这话一出,远处呼延灼听得一清二楚,大笑说道:“雷横,我让你三招,也能打败你,还是速速退下,莫要丢人现眼,让人笑掉大牙!”
“那就手底下见分晓!”雷横暴怒,提着朴刀便冲出去,当即跟雷横厮杀在一起。
呼延灼还真的让他三招,避开雷横三招,然后都上四五个回合,故意卖个破绽,雷横见功心切,果然上当,提刀便砍。
哪知道这是呼延灼骗人之招,抬手之间,呼延灼反手一鞭,直接抽在雷横后背。
雷横惨叫一声,直接打落马下。
“抬走!”
梁山好汉大哗,官军那一边,士卒一拥而上,便将雷横抬走!
场面登时大乱,两拨人马登时厮杀在一起,这一战打了半个时辰,不分胜负,梁山领军而退。
官军回营,关胜眉飞色舞,哈哈大笑,心中怀疑,登时全消,当即拉着呼延灼的手:“好贤弟,今日你大发神威,厉害无比,那个叫雷横的反贼,又是什么来头?”
“那厮往昔是个步军都头,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只是犯了事,才不得不上山。”呼延灼鄙夷说道,“换做是我,断然不会要这样的东西!”
关胜心情大好,一扫过去阴霾,这么一看,呼延灼还真的是心向朝廷啊。
“既是个无名之辈,那明日再攻,正好杀他祭旗!”关胜想了一想,脱口而出。
“眼下不可杀,若是杀了,反而招惹梁山好汉怨恨,所谓哀兵必胜,对我们没有半分好处。”呼延灼又说道,“那雷横与晁盖关系甚好,我们拿下雷横,往后送到东京城,那也算是献俘了。”
“贤弟言之有理!那便先关押起来,今晚我们便夜袭前锋营地!诛杀花荣、武松等人。”
呼延灼拱手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