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三人,从小朝夕相处,小师妹与大师兄从小情投意合,二师兄易万年也爱慕小妹师,而且易万年也更有本事,做法事结交了很多达官贵人,师父便将掌门之位传给易万年,并将女儿许配给他。
大师兄愤而叛离师门,自立门户,生意确实不好,但并没有与易万年作对,反而私下与小师妹暗通款曲。
有一天,小师妹出门与大师兄幽会,被随尾的易万年发现了,师兄弟打了一架,反目成仇。
之后易万年独自出门做法事,自此一去不返……
李小牙摸着下巴,自古奸情出命案。
不是情夫被砍死,就是亲夫被害死。
“你怀疑易杨氏与她大师兄一起合谋杀害亲夫?”
陈三钱点头:“我也只是怀疑罢了,并没有真凭实据,关键是要找到她的大师兄。”
李小牙猜测道:“我就怕她的大师兄也被装进缸里了。”
“……”
陈三钱皱眉:“倒是有这个可能。”
“那你怎么破案?”
陈三钱为难的道:“确实不好破。”
李小牙提议道:“我建议你把易杨氏抓回监牢,扒光她的衣服,烙她一身洪武通宝,看她招是不招?”
“……”
陈三钱没好气的道:“那你为何不抓?”
李小牙老神在在的道:“万一冤枉了好人咋办?我不想当坏人。”
“……”
陈三钱送了李小牙一记白眼,去你大爷的!你自己不想当坏人,就让我当坏人?
易杨氏在地窖上方四周,拨开泥土,找到一块块石头,她说是镇魂石,于是,她开始做法,念念有词,她的咒语念得很含糊,让人听不懂是道是禅,而后开始一块块将镇魂石撬起来。
李小牙笑了,看她神神叨叨的样子,真有点像鬼上身。
当然了,鬼想不想上她身不知道,但一群牲口倒是很想上她身,只是碍于她的煞名,有一点惧怕。
为刘瑾看宅子,刘瑾随后就被剐了,帮南风书院做法,书院就发生火灾,丈夫也死得不明不白,还被人装进缸里封印……
罗奔心忖如此晦气的女人,实在惹不起,估计很难从她身上要到一百两了,为了打发她走,估计还要给她一百两。
如此晦气的女人,谁敢沾染?哪怕朝天宫的道师遇着她,也要丢下一百两离开……
易杨氏所谓的镇魂石,只是很普通的卵石,先前可能画着符文,但埋了两三年,符文早就消失了,她做法事,倒也没敷衍,该念的咒一句没少念,每撬起一块镇魂石,所用的时间都很长。
李小牙看得都打哈欠了:“这是埋了多少石头?”
麻子走过来回禀道:“八十一块。”
“这要撬到啥时候?”
麻子看了一眼天色:“估计要天黑才能撬完。”
“那我先走了。”
李小牙挥了挥手,领着一队锦衣卫先离开了。
……
……
李小牙回到家,已近酉时。
王佳人等女坐在院中,月紫衣则将自己关在屋里。
李小牙回屋换了一身衣服,走过天桥,来到月紫衣房前敲了一下门。
“紫衣?”
门开了,月紫衣冷冷的道:“什么事?”
李小牙开门见山:“关于你师父案子,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你师父一共有几个师弟?”
月紫衣听说事关师父,认真的回道:“大概十几个师弟,具体多少,我也不清楚。”
“这么多?”李小牙追问道:“他们全在回春馆当医师吗?”
月紫衣摇头:“不是,只有四位师叔还留在回春堂,其他的都出去自立门户了。”
李小牙问道:“你是不是有位治皮雁子一绝的师叔?”
月紫衣眨了眨眼:“你是说一木师叔?”
“一木?”
“韩一木。”
李小牙随口问道:“韩一暨?韩一木?你的师叔们都叫韩一啥的吗?”
“不是。”月紫衣摇了一下头,说道:“师公姓韩,只有从小被师公收养的才姓韩,回春馆除了师父韩一暨,还二师叔韩一木,三师叔韩一阜。”
“你对回春馆几位师叔都了解吗?”
“多少了解一点。”
“先说说治皮雁子一绝。”
“……”
月紫衣一本正经的道:“一木师叔擅长医痔疮,毒疮,皮癣一类的病症。”
“为人如何?”
月紫衣思索着道:“一木师叔平时不苟言笑,话很少,有一点神秘。”
“他会武功吗?”
“不会。”
“他会制毒吗?”
月紫衣迟疑的道:“只要是学医的,多少都会一点吧?反正我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