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你一天天泡在秦淮河青楼,等娶阿珍的时候,可不就是九房十房了?”
罗奔敷衍哈哈一笑,确实不敢保证,两年后自己家里仍是五房。
……
……
晌午,李小牙吃过午饭,早早下衙回家,打算领夫人一起回王家,向岳父报告一伙盗墓贼已被法办的事。
车霸驾着马车,一路飞奔,路过钱作坊河桥时候,陡然刹车,李小牙一个踉跄,掀开车帘,发现河桥上停着一辆独轮马车。
陈三钱站在马车旁,神色冷峻看着桥下河里一群番子。
李小牙命车霸停车后,下车走向陈三钱:“小三?”
陈三钱转头看向李小牙,点了一下头,算是行礼了,他的眼中闪过一抹苦大愁深之色,自从接了南京锦衣卫抛给他的锅,接下那口瘆人的镇尸缸,他觉得最近总是遇到一些灵异之事。
邻舍夜半小孩啼哭不止,对门一名老妇人打水落井而亡,家中的犬马,没有人也会狂吠嘶鸣,仿佛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刚刚路过河桥,马车轴突然断了,一个轱辘飞进了河里……
李小牙走到陈三钱身旁,看着一群在水里打捞的番子:“捞大肠吗?”
“……”
陈三钱撇撇嘴:“捞车轱辘。”
李小牙忍俊不禁:“护栏那么高,车轱辘怎么会飞到河里?”
陈三钱摇着头,就是因为护栏很搞,车轱辘还能飞进河里,他才觉得灵异古怪,难怪南京城会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生命诚可贵,远离南京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