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知道,还没审,只知道他们绰号五鼠,最近发生在南京城四郊的盗墓案,有一半是他们犯下的。”
“五鼠?”李小牙挑眉道:“陷空岛五鼠吗?”
“陷空岛五鼠?”
李小牙只是笑了笑,这年代还没有陷空岛五鼠,还没有五鼠闹东京的故事,只有五鼠闹南京。
李小牙走进内院,看到常安一个人在练五禽戏,秀才回家守孝不说了,平时也会跟着常安一起晨练的宝子,怎么不见人了?
“宝子昨晚已跟着一起去高淳抓人了?”
麻子回道:“去了。”
常安却回道:“宝子在屋里睡觉呢。”
“睡觉?”
常安哭笑不得的道:“这小子吃了一点迷药,这会儿还在昏睡呢。”
“吃迷药?”李小牙愣了一下:“这小子又整什么幺蛾子?”
常安摇着头道:“宝子觉得师父的迷药不管用,马漏叫他自己试吃一点看看,于是宝子真就吃了,然后从高淳一路昏迷回到南京。”
“……”
李小牙气笑了,真是服了这个熊孩子。
宝子前不久才十七岁,但已升至总旗,乃是他们南京锦衣卫,目前最年轻的在职总旗,可以说前途无量,只是年纪太小了,十分不成熟,总是出幺蛾子……
李小牙进了书房,吃过早饭后,领着麻子,常安一起前往地牢。
陷空岛五鼠,乃是五位义士,而马漏抓回来的五鼠,却是五名摸腚校尉,货真价实的鼠辈,不知道这五鼠是否也叫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翻江鼠、锦毛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