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吞天魔功之神妙,千万天魔与数千魔神,不过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他们体内的力量,皆会为戮天所用。在这股力量的加持下,戮天这神魔境巅峰的修为,也有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其实我们都知道,那千万天魔与数千魔神,不过是魔皇戮天,为自己准备的口粮。若他愿意的话,那些魔族强者的力量,早就被他吸收殆尽了。他若将这些力量,彻底的化为己用。这小小的天渊,又岂能困得住他?」
「唉,与其说天渊,将戮天封印。倒还不如说是,他自封于天渊之中。只是我们,怎么都想不明白。戮天明明能破封而出,他为何要隐忍不动,并受困于天渊千万年?」
琴痴的眼中,满是凝重之色。凭借他们的阅历,自然是不难猜出,戮天心中所想。但明知问题之所在,他们却是无可奈何。只是他们却想不明白,这位狂妄的一代魔皇,为何始终隐忍不发。
戮天狂妄凶残,纵然是魔尊蚩尤,他都敢与之一战。千万天魔与数千魔神,若完全被其吞噬。试问天地六界之中,还有谁会是他的对手?他选择自封于天渊,莫非是在谋划着,更大的阴谋吗?
「天地六界之中,能被戮天所忌惮的,唯有魔尊蚩尤。只是他们的战力,本就在伯仲之间。戮天一旦施展吞天魔功,将魔族强者吞噬殆尽。那么蚩尤纵然再厉害,恐怕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戮天隐忍千万年,定有着自己的道理。他之所以不冲出天渊,就是不想去损耗,那些天渊中的魔族强者。所以千万年来,魔族强者虽时常冲击天渊,但戮天却始终未曾出手。」
凭借戮天的实力,他想要冲出天渊,也不过在顷刻之间。但破除封印的前提,便是要将那些魔族强者,给彻底的吞噬殆尽。戮天始终隐忍不发,想必那些魔族强者,对他还有着其他的用处。
「还有一件事,我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当年我们兄妹四人,联手与魔尊蚩尤一战。蚩尤看似是险胜,实则却手下留情。凭借他的惊世战力,完全能将我们尽数斩杀,并将山河社稷图据为己有。」
「戮天被封印一事,蚩尤必然知情。他又怎会放任这个毕生大敌,在天渊之中休养生息?对方一旦冲出天渊,势必会找他复仇。他又为何要给自己,埋下一个如此大的隐患呢?」
棋祖微微一叹,心中满是疑惑。凭借魔尊的惊世战力,他若成了山河社稷图的主人,戮天必将为其所制。况且人魔殊途,双方本就份数敌对。堂堂魔界至尊,为何又要对他们手下留情?
棋祖的这番话,使得潇湘四祖,皆是陷入了沉思。蚩尤魔威盖世,一向以攻伐他界为乐。除去魔族之外,其余种族皆可为敌。他与人族不死不休,更与戮天势同水火。他当年的手下留情,莫非是另有他意?
「也许这位传说中的魔尊,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他诞生于天地初开,更号称六界第一强者。当年的他,也许并不是手下留情。至于那位强大的魔皇,也许从来都没有,被他放在眼中。」
前世的风洛尘,虽达到了神魔境六重天。但绝地天通之后,神、魔二界就此封闭。他虽有惊天战力,却并没有见识过,魔尊的无上风采。他也只是从古籍与传说中,了解到魔尊的不凡。
纵然是天帝轩辕与魔皇戮天,皆是蚩尤的手下败将。身为天地间的最强者,蚩尤自然是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面对弱于自己的对手,他又何必使什么阴谋诡计?
当年的那一战,蚩尤之所以放过潇湘四祖。估计纯粹是因为,当时他不想杀人。潇湘四祖虽然厉害,却并没有被他放在眼中。对于覆手
可杀之人,又何必去在意,什么时候杀呢?
至于那魔皇戮天,本就是蚩尤的手下败将。纵然对方修为暴涨,他也绝不会畏惧一战。所谓无敌是寂寞,蚩尤独霸六界千万年,他也许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可堪一战的对手。
风洛尘的这番话,使得潇湘四祖,皆是无比的郁闷。他们其实早就猜到了,蚩尤的心中所想。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却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在对方面前,乃是覆手可杀之人。
「唉,六界暗流涌动,魔族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大的多啊。其实,不管蚩尤还是戮天,皆非我们所能匹敌。也许这个时代的人族,已是走到了末路吧。」
「天渊中封印的魔族强者,本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随着封印的逐渐衰弱,魔皇都不必亲自出手。那千万天魔与数千魔神,只需不断冲击封印。也许不出十年,他们便可脱困而出。」
「凭借我们兄妹四人的力量,不知还能坚持多久。为今之计,便走一步看一步吧。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了六界之安宁,我们必会誓死守护天渊。」
画圣微微一叹,眼中也是无比的凝重。他们守护天渊千万年,也是越发得有心无力了。待得天渊中的魔族强者,重归于六界天地。这对天下苍生而言,可绝对会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