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而且萧也有可能会介入。
这样的压力,是南诏根本就承受不起的。
“他们已经同意了,你何必又在这里让人憎恨,何不同意这件事,三方就此罢手呢。”
顾平如同哄骗小孩子的话让孙承在旁边捅了下王怀安;“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不结束,还等什么呢?”王怀安也以为,这起码还需要十几天功夫的,可是现在,恐怕已经不用了。
自己这妹夫,将事情挑明了说,那就是告诉南诏一件事,要么同意,要么,就要都顶得住越国和扶过的进攻。当然,到后期,恐怕也会遭遇大萧的进攻。
这样的威慑,谁又能承受得了。南诏是知道扶国战斗力的,如果在加上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敢招惹的大萧。瓜分越国,恐怕也就变成瓜分南诏。
“有些东西,不捅破了,也许还有那么一丝的希望,可一旦捅破了,恐怕是连一个念想都没有,除了接受,也只能是接受,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都没有办法去翻盘。因为代价,太大了。”王怀安如同解说一般的haul人,昂在场的人深信不疑。
顾平扭头看了下王怀安,又看了看已在额头冒出冷汗的段玉;“忠言逆耳利于行,段大人,不用本官多说,你们也该知道,何去何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