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路左骑军、亲卫军和骁骑军也在迅速地出动。
他们在各自将领的率领下,沿着大路小路,直接展开了全线的反攻。
某处镇南军的营地内,镇南军的兵将们正在营地内休整。
军士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有的围坐在篝火旁边擦拭着兵刃。
也有军士们聚集在温暖的帐篷内,吆五喝六地赌钱,玩得不亦乐乎。
这一处营地的参将正搂着自己携带的两名随军的小妾,在帐篷内奋战呢。
守卫在外边的军士听到里边传出的女子呼喊求饶声,一个个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报!”
“参将大人,有敌情!”
有斥候兵策马冲到了参将的帐篷外边,大声地呼喊起来。
帐篷内顿时变得安静了下来。
参将不耐烦地问:“什么敌情啊?”
斥候兵大声回答:“一支约有三四千人的张大郎麾下的兵马正在从我们营地的左侧大野地里通过!”
“张大郎的兵马?”
“不应该啊?”
参将听到张大郎的兵马竟然出现在了自己营地附近,顿时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片刻后,参将一边穿着衣衫,一边掀开帐篷走了出来。
“看清楚了?”
“是张大郎麾下的人马?”
斥候郑重其事地点头回答:“参将大人,他们打的是张大郎麾下亲卫军的旗号!”
“走,去看看!”
张大郎的兵马出现在了他们附近,这参将也不敢轻视。
他当即在斥候兵的引领下,走到了营地外边,艰难地爬上了哨塔。
他手打凉棚朝着大野地里观望。
果不其然。
只见一支兵马正迅速地从大野地通过,朝着他们的后方而去。
“这张大郎的兵马怎么跑这里来了??”
“前边的江州军怎么没有预警?”
这里出现了张大郎的兵马,让这参将吃惊的同时,也更加的疑惑了。
这张大郎的人马出现在这里,竟然不攻打他们,反而是朝着他们后方而去,这是想干啥啊?
“立即派人去向都督大人禀报,我们的侧翼出现了一支张大郎麾下的兵马,约有两三千人,正向我们后方而去!”
“请示都督大人,如何处置!”
“是!”
参将下了哨塔后,大声命令道:“传令下去,让弟兄们都他娘的别玩儿了,抄家伙,随时准备迎战!”
“是!”
“你们赶紧骑马过去瞅瞅,看能不能抓两个俘虏,搞清楚这一支张大郎兵马怎么冒出来的!”
“是!”
镇南军参将的一声令下,整个营地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当这一处镇南军营地发现了大股张云川麾下的兵马的同时,另外还有许多江州军、镇南军发现了他们周边出现了敌人。
只是这些敌人并没有对他们展开大规模的攻击,反而是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
他们一时间搞不清楚情况,为了稳妥起见,也不敢贸然的出击。
他们紧急地派人向他们的都督杨威报告和请示。
镇南军都督杨威此刻集结了不少兵马,正在后边围堵穿插到他们身后,威胁他们运输线的亲卫军巡防营呢。
在一处小土坡上,镇南军都督杨威骑在马背上,满脸铁青。
“命令高杰率部给我侧翼迂回,一定要将他们给我堵住!”
“这帮狗日的,老子非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不成!”
巡防营钻到了他们的后边,打崩了他们两个辎重营,摧毁了大量的辎重不说。
这巡防营更是狂妄无比,将他们一支前去增援的兵马给打得崩溃,还阵亡了一名副将。
他们镇南军被区区的一个巡防营耍的团团转,这让杨威脸上无光。
所以他在抽调周边的兵马围剿,欲要将这一支巡防军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当杨威在清剿滑得宛如泥鳅一般的巡防营的时候,告急的战报宛如雪花般分来。
“报!”
“都督大人,刘能参将上报,他们遭遇到了大股左骑军的猛攻,恳请都督大人派兵增援!”
“报!”
“蒋将军上报,他们与一股左骑军在吴家堡以北交上手了,这一股左骑军战力彪悍,恳请都督大人速速派兵增援!”
“报!”
“孔将军上报,他们前方的江州军营地内爆发了战事,现在情况不明!”
“报!”
“驻防刘家村的兵马上报,他们的侧翼出现大股左骑军活动,如何处置,请都督大人示下!”
“报,左骑军发起大举进攻,前锋已经距离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