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瑀败下阵来,孔颖达出手了。
孔颖达那真是有恃无恐,自己的儿子可是远在高丽和东岛,没有去花楼给自己挖坑。
自己也和萧瑀还有王初一样,没有能力去花楼,那还担心什么?
“南国公,老夫也弹劾你去花楼。”
张小瑜:“………………”
你也弹劾?你老糊涂了?不知道咱是你孙女婿吗?
“爷爷,别闹,咱是自己人。”
“南国公,朝堂之上,没有自己人。老夫为人正直,从不拉帮结派,你休要套近乎。”
张小瑜:“………………”
“孔博士,你怎么能弹劾本公?你可是经常把食色性也挂在嘴边的,去花楼有错吗?”
“南国公,去花楼没错,可是你不行。你如果自己去,那也没什么,可是你带着一大帮读书人前去,这还了得?长此以往,我大唐还有救吗?读书人岂不是全要沦陷?”
“孔博士,此言差矣,我去的时候可是自己去的,别人跟着去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再说了,孔博士不能自己一身毛说别人是妖怪吧?”
孔颖达:“………………”
“南国公,你把话说清楚,老夫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虽说比宋国公年轻一点,可是也不是年轻小伙子了,你上个月还纳了一房妾室吧?我夫人你孙女还去随礼了,这没有假吧?人家小姑娘才十六啊,你就给强行纳入府中,你脸不红吗?”
孔颖达:“………………”
“你休要胡说,不是强行纳入府中,是郎情妾意。”
“是,是郎情妾意,你给了一百贯彩礼钱,打动了比你还年轻三四十岁的老丈人,好本事。人家小姑娘本来有个情投意合的对象,就是因为你横插一杠子,棒打鸳鸯。你是抱得美人归了,可是被你横刀夺爱的小伙子呢?整日以泪洗面。本来人家也是知书达理的读书人,就因为你,那个小伙子天天昏昏沉沉醉生梦死。是你,是你毁了一个读书人的一生。本来他有可能成为大唐中流砥柱,看来,丐帮是他最好的归宿。”
“南国公,自古以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纳妾合理合法,何来强行一说?至于你说老夫年岁大了,这又何妨?孔老夫子说过:食色性也。”
张小瑜:“…………………”
卧槽,咋这么不要脸呢?
真应了那句老话,名声越大,越不要脸。官职越高,越无耻。
“孔博士,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了。你棒打鸳鸯拆散一对金童玉女就是食色性也,我去花楼一个愿买一个愿卖就是天理不容的大逆不道之事?你还讲道理吗?你读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什么肚子里了?”
张小瑜刚说完,文武百官中就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读到狗肚子里了。”
孔颖达:“…………………”
此时不晕倒更待何时?
想到这,孔颖达直接晕倒,还是往张小瑜身上靠过去。
张小瑜好像早知道会这样,直接往后退。
孔颖达:“………………”
我尼玛,你往后退是几个意思?这地上可是石板啊,硬邦邦的,你想摔死老夫?
老子孙女都嫁给了你,你就不能让老夫靠一下?!
“咕咚”
一声,孔颖达直接摔倒在地,真晕了过去。
孔颖达可是声名显赫的孔老夫子后代,还是长房嫡出,在早朝晕倒,这可是大事。
看到孔颖达晕倒,李世民赶紧宣太医。
在太医一番手忙脚乱的操作下,孔颖达这才悠悠的苏醒过来。
此时张小瑜可谓是威风八面,怒目而视的看着文武百官,那意思很明显,就差明说:
还有谁!!!
看到张小瑜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李世民很是恼怒。
“南国公,朕就想不明白了,别人去花楼都是悄悄的,你怎么这么能呢?你这去次花楼,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你弄的满城风雨很光荣,光宗耀祖吗?”
张小瑜:“………………”
我尼玛,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能去花楼?
“陛下,微臣为何去花楼,你不知道?不是因为你,微臣能有闲功夫去花楼?”
听到张小瑜这话,李世民显然很意外。
“张小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朕的女婿,天底下有逼着自己女婿去花楼的岳父?!你去就去了,朕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你倒好,整的满城风雨,带着一帮读书人整日到花楼买醉,成何体统?你这是祸国殃民。长此以往还了得?你最好悬崖勒马,不然你会成为千古罪人。”
听到李世民这话,张小瑜笑了。
祸国殃民?千古罪人?!
要不是你这厮搞什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