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几关几乎都是稀里糊涂靠“体质”扛过去的,这也让自己放松了警惕。
加上严重的忽视了对神秘的萨满教的研究,即使已经完成任务逃了出来,可遇到的很多状况甚至连假设都做不到。
更何况到了现在,鼎羽还是有些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于是鼎羽将三人所有的经历和疑点都告诉了罗莉,让她通过二蛋对整件事情进行分析,看看还有没有被自己遗漏的线索。
自己则是将四个关卡的“收获”一样样的取了出来摆在面前。
一瓶当被当做样品的“山泉水(夸父血)”,一捧黄金铸造的“小虫子(金赤子)”,一个头骨“貂熊(陵兽)”,再加上一节“金属化的树干(不死木)”。
胖子见鼎羽跟过家家一样摆了一地,顺手拿起那矿泉水瓶子准备喝一口。
“放下!那是‘夸父血’。”
“啊?你丫啥时候装了这么一瓶子?”
“当时假装调研的时候,顺手灌了一瓶子。”
“现在四个所谓的‘考验’都完成了,跟考验相关的东西也都备齐了。”
胖子晃了晃手里的矿泉水瓶,说道:“总算是找齐了过关道具,接下来大概是真正的大boss了吧?”
鼎羽抱着双臂眉头越拧越紧。
“晕,您说句话成么?这造型咋让哥们有点心慌呢?”
李队也起身坐到篝火旁边,好奇的问:“有什么不对么?”
鼎羽拿起胖子拼死弄来的那根长着树叶的“不死木”,扒拉着篝火道:
“说不好,我总觉得接下来还会有出乎咱们预料的事情发生。”
“有几个问题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比如当年鼎侍卫来这里的时候,还带着个小太监拖油瓶,他是怎么通过所谓的‘考验’的?”
“这些狗屁‘考验’,以咱几个的身手‘体质’,加上现代装备,一个不小心就会完蛋,鼎侍卫是怎么能够顺利完成的?”
“另外,当年鼎侍卫手里的可以说是一手资料,他从密室里得到的那块子冈玉牌是他他拉家族传承下来的,上面的雕刻应该直指大巫师的墓才对。”
“那他是怎么跟这祖辈驻守在这里的左家发生关系的?”
“还有,他他拉家族大概率是安达拉·孛龙子的后人,难不成每次后人来祭拜的时候,都得先过五关斩六将?”
“从这几点分析,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鼎侍卫是先去了大巫师的墓,出来以后才遇到的左家人?”
胖子抢过鼎羽当做烧火棍的树枝收起来,道:
“我擦,那咱不是白折腾了?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得自己开条路出来?”
鼎羽摇摇头:“咱没有找到鼎侍卫的第三份记录,那里面也许记载了他当年是怎么进入的他他拉家族的祖坟。”
“以咱们现有的资料,不顺着左老头的指点,想找到安达拉·孛龙子的墓难于登天。最大可能是大巫师的墓穴压根就不在咱们分析出来的地点。”
“还有个问题。”
“咱哥仨折腾了半天,通过考验得到的这些玩意有什么用?”
“是进入安达拉·孛龙子墓穴的必要条件和物品吗?”
“如果是的话,怎么用?”
“按照常理来推断,是解开某些机关的‘钥匙’?还是进入墓穴的身份证明?”
胖子扫了一眼摆出来的物件,理所当然的回答:“还用问?又是骨头,又是虫子,还有木头和圣水,肯定是萨满的巫术之类的呗。”
“我觉得萨满大巫师的墓,跟云南那什么大毕摩的墓兴许一个鸟样,都是自带诅咒buff的。一般人沾上就得完蛋。”
“提前准备的这几样东西,肯定就是破解诅咒用的。”
“等左老二露面咱就知道怎么用了。”
鼎羽往火堆前凑了凑,伸了个懒腰道:“你丫忘了还有左三爷没露面了?万一要是这三位爷都不知道该怎么搞,那怎么办?”
“额……”
不管怎么说,被牵着鼻子走到现在,也只能坐等左家那几个老头露面了。
天刚朦朦亮,搂着自己的大包睡的迷迷糊糊的胖子,忽然感觉自己怀里的包不见了。
那里面可装的都是“战利品”,对已经落到自己手里的宝贝一向十分警觉的胖子睡意全无,猛然睁开双眼利索的举枪对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
胖子的动作惊动了李队和鼎羽,三人一起警觉的看向对方。
看到那拉着各色布条的皮袄和熟悉的面具,胖子用枪指了指提在对方手上的背包:
“沃日的,差点给爷吓的心脏病发作。”
“你们萨满啥都好,就是这小偷小摸的毛病能改改不?”
带着面具的左二爷阴森森的一笑:“没想到,你们还能活着出来。”
胖子翻了个白眼,回怼道:“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