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
嬴政亲自扶起了唐雎,一派礼贤下士“夫韩、魏灭亡,而安陵以五十里之地存者,徒以有先生也。”
荪歌:!?(_;?
结束语可真顽强啊。
都已经歪成这样了,竟还能将安陵国幸存之功冠在唐雎头上。
她服气!
太服气了!
五体投地的服气!
扶苏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不亚于唐雎的不解疑惑。
偷偷挪动脚步靠近了荪歌,无声求解。
他到底是哪一步没跟上,事情怎么就突然发展成这样了。
明明他在全程旁观啊。
荪歌叹了口气,对着扶苏摇摇头。
唐雎还未出咸阳宫,摇身一变成秦王宫的座上宾,区区五十里的安陵国因他得以安然无恙的消息就在极短的时间传了出去。
唐雎的谋士之名,攀登云霄。
……
空荡无人处,扶苏拉着荪歌的袖子“外祖,这是怎么回事?”
“外祖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你让外祖先静静。”荪歌烦躁的揉了揉扶苏的脑袋。
原来,唐雎不辱使命是这么来的。
好吧,是真没辱。
上一个在嬴政面前大放厥词的荆轲,已经戳成筛子了。
唐雎去成了座上宾,这不名扬天下引人遐想都难。
具体情节外人不知,自然就肆意创作了。
在扶苏原本柔顺的头发变的乱糟糟一团后,荪歌的心气终于顺了。
“你觉得你父王会无缘无故发善心吗?”
荪歌没有直接告诉扶苏,依旧如旧引导着扶苏动脑。
扶苏摇头。
父王都拔剑了,他以为唐雎注定命丧大殿。
谁知道……
谁知道……
“你觉得唐雎什么有什么是值得大王筹谋退让的?”荪歌捻这扶苏的头发,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