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确实有些猜不透秦王赢政的用意。
是一石二鸟,还是一心三用。
华阳太后一死,扶苏尚未长成,昌平君就是楚系势力的代表。
“父亲怎会不知!”芈华忍不住抬高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尖利刺耳。
这可是生死攸关啊。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荪歌瞥了一眼芈华“为父又不是大王肚子里的蛔虫。”
芈华:……
父亲的好心态是她望尘莫及的。
“你先冷静一下,别自乱阵脚。”荪歌安抚道。
她才是那个要被发配出咸阳的人。
她都没急,其他人更别急。
芈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阖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不知父亲作何想?”
强自冷静下的芈华沉声道。
他们父女猜不透大王的心思,但父女二人总得互通有无。
荪歌挑眉“华儿,为父的心思从未有一刻游离摇摆。”
“为父选择顺应的不仅仅是天下大势,还有大王本人。”
“为父笃信大王能成为功盖三皇德高五帝的千古一帝。”
“所以,无须想。”
“大王他并非薄情寡义之辈,我咸阳芈姓族人也从未负大王,不擅权不逾矩。”
“饶是大王为大业不得不牺牲为父,但也会善待你与扶苏。”
“为父不反,咸阳族人就无性命之忧。”
所以,说来说去,只有她自己的安危是最不确定的。
她在赌赢政的胸襟,那史书上的嬴政呢?
嬴政在决定命昌平君徙于郢陈时,也是在赌吗?
赌的是昌平君绝不会背叛。
还是昌平君定会临时倒戈?
她不得而知。
芈华并没有被荪歌的话安慰道“父亲,不如就此退吧。”
退一步,也许能觅得一线生机。
“退不了。”
荪歌斩钉截铁道。
“就算真的是棋子,也该发挥棋子的作用。”
写的好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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