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羊又轻车熟路地去找秦王府的车夫们了,他时常来秦王府,已经和秦王府的车夫混得熟,都能一起出去喝酒了。
阿羊来到车夫们的休息处,车夫们就拉他喝酒。
阿羊当然推拒,“这不不行,待会我还要带我老板回去。”
车夫们听此话互看几眼,哈哈大笑。
“要我说,你家老板今日一定又宿在秦王府,喝点酒没事的。我们也不是什么酒鬼,喝几口酒解馋而已。”
另外一个车夫又插了一嘴,“就算你家老板不留,那你也喝个酒,给王爷制造制造机会吧。”
阿羊听不懂什么创造机会,但他坚决不喝酒,就吃点瓜子花生,他还等着待会驾马车送他老板回去呢。
与此同时,姜怀雪也来到了秦王府的花园中,她的目的地是顾宴清的书房。
顾宴清总是在书房的,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什么信函,看起来在做什么大事。
“姜公子,姜公子,”远处来了一圆脸婢女,她笑吟吟地来到姜怀雪身边,“王爷在演武场呢,他说你直接去就行了”。
“多谢,”姜怀雪道谢之后就朝着演武场走去。
那婢女看着姜怀雪的背影笑了笑,就离去了。
虽然王爷还没明说,但是他们看王爷对姜怀雪的态度,也能看得出来他们王爷的意思。
这姜公子啊,日后可能是“王妃”。
当然了,还有之前来府里的那位姜雪雪小姐,也有人觉得这小姐是未来的王妃。
王府里的下人们站了两队,一对站姜公子,一队站姜小姐。
这圆脸婢女恰好是站姜公子的人。
王府下人的事情暂且不说,姜怀雪现在挺紧张。
她今天要摊牌!
……有种赴死的感觉。
姜怀雪来到演武场,以为还会见到一少年剑客与雪中舞剑,但是刚刚到,还没看见人呢,就听见“啪!”的一声。
像是鞭子打在地上,凌厉的破空声扑面而来。
这鞭子声让姜怀雪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好像后背都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在干什么啊这……”姜怀雪喃喃,有些踌躇,但还是勇敢向前。
她穿过一小片落满雪花的小树林,来到了空旷的演武场。
秦王府的演武场,与清风观的演武场大小差不多相同,且秦王府演武场的武器和设置更为全备。
姜怀雪刚刚来到演武场只见顾宴清舞动一条黑色的鞭子,而漫天都是被鞭子激起的雪花,让人看不真切。
他站在原地朝四面八方舞动手中黑鞭,那鞭子好似活了般,如一条灵活的蛇在雪中穿梭。
……总之就是很帅!
要是往日里,姜怀雪见了这场景绝对会星星眼,但是她只要先到自己是来坦白的,就觉得这黑色鞭子有些可怕。
有种这鞭子下一秒就要抽到她身上的错觉。
场内的顾宴清见姜怀雪来了,立马就收了鞭子。
他刚刚运动完,带着一身的暖意,手持一条黑鞭朝姜怀雪走来。
“要试试鞭子吗”顾宴清把鞭子递给姜怀雪。
怎么试
打我吗!
姜怀雪哈哈一笑,掩饰自己的心虚。
“嗯,鞭子,有点危险,我们还是先把鞭子放好吧。”
“危险”顾宴清微微偏头,好似有些不懂,“上次你喜欢剑,我还以为你也喜欢鞭子。”
说着,顾宴清长鞭一甩。
“啪!”
姜怀雪不由得一激灵,好像这鞭子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她背上。
鞭子激起地面上覆盖的雪花,朝着两人而来,好像下一秒就要落两人一身。
那雪花铺天盖地而来,顾宴清又挥舞手中鞭,那雪花便被推往远处,像是海浪般朝着树木涌去。
海浪般的雪花落到树上,树上的雪花也簌簌掉了下来,树木便露出了褐色的树干。
姜怀雪看那光秃秃的树,觉得那树就好像她自己,不过她还是不想逃避问题。
“嗯,”姜怀雪视线下移,盯着自己脚尖,“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顾宴清收鞭子,把黑色的鞭子慢慢缠绕在手上,“什么事说吧。”
姜怀雪张望四周,道,“这里有些不方便,我们去书房说”
不方便。
去书房说。
顾宴清好像立即懂了,他的语气难得有一丝懊悔。
“你该早些和我说的,那我也能沐浴焚香三日”。
顾宴清摇摇头,随即道,“我才活动过一番,我去沐浴,你去书房等我”。
顾宴清把姜怀雪送到书房门口,才运起轻功去沐浴。
“糟了,宴清是不是觉得我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姜怀雪见顾宴清一个翻身就翻了墙,“我就是坦白一下……”坦白一下我女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