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父皇,多谢父皇!”
听到嬴政的话之后,胡亥当即激动万分,差点没激动的哭出来。
我这真的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盘子终于让我刷到头了!
“那就准备准备吧。”
嬴政起身说道。
“诺,多谢父皇!”
胡亥说着一愣,心说,准备?
还准备什么?
我什么都不用准备,什么都不用收拾,直接给我几匹马护送我离开不就得了?
我恨不得一瞬就飞到我那兴乐宫的床上啊!
“父亲?父亲?”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几道声音。
嗯?
听到这声音之后,嬴政和胡亥全都一愣。
卧槽?
扶苏?
胡亥不禁脸色一变,头皮一麻。
他怎么来了?
没错,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扶苏。
看到扶苏,胡亥马上往后退了两步。
“嗯?”
嬴政看向扶苏,“忙完了,前来吃饭?”
“孩儿……”
扶苏说着,看了看四周。
“放心吧,先生去忙了,并不在这里,你可畅所欲言!”
嬴政说道。
“儿臣明白!”
扶苏听了,看了看胡亥,马上说道,“父皇,儿臣刚刚听说,父皇要让胡亥去封国当诸侯就藩?”
卧槽?
胡亥听了,脸色一变,果然是冲着我来的?
麻麻地,你就不能不找我麻烦吗?
“这,这父皇可是已经亲口答应了我的!”
胡亥马上说道,“常言道,君无戏言,大哥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是啊,朕已经答应了胡亥,也已经做好了安排。”
嬴政说道,“你且要说什么?”
“父皇,孩儿认为不妥!”
扶苏马上说道。
他也的确是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所以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
没错,虽然是扶苏,虽然是大公子,但是他的消息来源还没有冯去疾那一帮权贵更早更快。
这也是因为他这几日一直都在埋头教授,这个消息,还是淳于越告诉扶苏的。
当然,淳于越也是偶然偷听来的。
“父皇,您看他!”
胡亥马上说道,“他却是不想让儿臣好过啊!”
“你说什么?”
嬴政瞪了眼胡亥,而胡亥哭丧道,“父皇,儿臣可是骂名和黑锅都已经背了,我这还要受这个委屈?”
没错,我可是骂名和黑锅都已经背了,你也已经下了诏书了。
这事情都已经要办好了,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扶苏,万一他不让我去了,还让我继续在这里刷盘子怎么办?
那该多难受啊!
“扶苏,你为何认为,胡亥去不得?”
嬴政看着扶苏问道,“此事,是朕安排的,且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并没有什么说话阻拦的必要。”
“父皇。”
扶苏听了坚持道,“儿臣认为,父皇完全不应该发那两道诏书!那两道诏书,应当收回来才是!”
嗯?
嬴政听了皱眉道,“君无戏言,朕发的诏书发了就是发了,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是啊!”
一旁胡亥马上说道,“父皇的诏书已经传出去了,你想让父皇收回,那天下人该如何看待父皇?”
“正是如此!”
嬴政喝道,“让朕收回诏书?你竟然还没有胡亥懂?”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扶苏说道,“儿臣认为,十八弟胡亥,这些时日在这里,也并未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父皇如此训斥,对外宣称其大不敬,屡教不改,不尊父兄,岂不是在栽赃陷害?”
“放肆!”
嬴政听了当即一怒,喝道,“朕是皇帝,你敢说朕栽赃陷害?”
“是啊父皇,我看大哥他才是在栽赃陷害!”
胡亥忍不住说道,“这可是父皇您精心策划的大计策,可千万不能因为别人说什么而动摇了呀!”
没错,我可是一定要去当诸侯坐享快乐的,你扶苏还想阻止我?
做梦!
我看你就是巴不得让我在这里刷一辈子盘子,何其恶毒啊?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扶苏见状赶紧说道,“父皇,圣人从不冤屈任何人,如此才能以仁义名誉天下!如今父皇贵为天子,坐享万民朝拜,何以如此?”
“大哥,你懂什么啊?”
胡亥听了,忍不住说道,“父皇这也是为了大秦啊!”
“为了大秦?”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