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府邸之中的随从很快被锦衣卫斩杀殆尽,甚至她还有一个男宠为了她反抗大明朝廷,但是却没有掀起一个浪花,直接被重机枪打成了筛子。
这点儿响动对于应天来说,简直就是什么都不是,正常人家放两个爆竹都比他有动静!
乱葬岗之中的尸体很快就被野狗啃食一空,这种乱葬岗里自然是没有大明子民的,扔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异族奴隶,毕竟这中原神州入土为安,落叶归根的想法简直就是深入骨髓。
这有老人的家家都得准备棺材,这可不是诅咒的意思,这个东西叫寿材,这条件好的每一年都要刷一遍大漆,这条件一般的一年刷一遍桐油,家家都有自己的祖坟,每到春节,那可是香火旺盛。
以至于很多时候,半个应天都飘满了香火的味道……
又过了十几日。
所有皇室子弟开始北上,从这以后,应天就变成了陪都,真正的首都则变成了北京,这应天百姓追着火车跑出了好远,很多都已经失声痛哭。
这沿路之上都能看到冲着火车跪拜的百姓,老人家坐在车厢里看着窗外,心中有些不舒服,重重的靠在了椅子背上。
“唉……”
“这可是咱起家的地方,就这么走了……”
马皇后坐在他对面,笑呵呵的拍了拍朱元璋的手背,“走就走呗,咱们一家人都在,到哪还不是个家了?”
感受到马皇后手心的温暖,朱元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对对,婆娘在哪儿家就在哪儿……”
朱雄英端着一盘子水果,屁颠屁颠的来到了老两口身旁,规规矩矩的把东西放下,朱元璋扫了他一眼,从盘子里捡出一个最大的递给了他。
“怎么没替你爹批改奏章啊?你爹这些日子可是弄了个清闲,什么差事都往你身上推,你看他现在哪有个当爹的样子?……”
这老人家嘴里虽然在埋怨,但是这眼神之中却全都是笑意,他自己当初又何尝不是如此,这朝中大事,基本上全都让群臣跟朱标说,朱标搞不定的再跟他说。
如今看到自家儿子也是这样,老人家好像看到了大明帝国千秋万代传承有序。
朱元璋笑着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大孙子来爷爷身旁坐……”
朱雄英坐到了老人家身旁,老人家则是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
“这应天以后虽然作为陪都,但是你可千万不能慢待这里的百姓啊,这里可是爷爷当年起家的地方,当年打了那么多仗,这应天百姓是又出人又出粮,咱朱家可不能忘了他们的恩德……”
朱雄英郑重的点了点头。
“爷爷您放心,爹刚才刚跟我说过这些话,还叮嘱我,等到以后孙儿也立了太子的时候,也要告诉给他听,不只是不能慢待应天的百姓,全天下的百姓都是一样,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好!”
老人家笑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你爹总算还说了句人话,咱这么多年啊,没白教他。”
旁边的马皇后乐乐呵呵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把朱雄英手里的果子接了过来,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小刀,开始削皮。
“张丫头这些日子肚子越来越大,你可得勤着点去看看,沐家丫头这几天身子骨有点不舒服,她在最后一节车厢,你没事的时候我就去看看,我们俩这不用你担心,你爹那就更不用你担心了……”
其实还是这老人家想的周到,她没有把小平安放在别的车上,哪怕是临行之前都安排好了,也要多加一节车厢。
而而且老人家自己也总去最后一节车厢转悠,好像是生怕有什么意外。
这刚上车的时候,还因为车厢口有一个锦衣卫在那里站着,好像是因为抬了一下头,就被老人家给赶下了车,按道理来说,马皇后对下边人向来都是很温厚,怎么今天就忽然变得如此苛责?
朱雄英笑着点点头,此时的应天依然是初春之际,这车厢之中不比宫中,无论如何都有些憋闷。
朱雄英笑呵呵的把窗户打开,“爷爷,窗户给您开个缝,您得透透气儿啊……”
老爷子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开窗户干嘛,一开窗户着外变百姓山呼万岁的声音咱就能听见,听见了就心里就不舒服……”
朱雄英无奈一笑,“爷爷啊,您这是不舒服的什么劲啊,这铁路都通车了,来往一回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应天周围的一个小工业城,还发明了内燃机车头,比之前的蒸汽机车头快了很多,咱们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朱元璋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笑意,刚想说话,窗外却呛进了一股烧纸钱的味道,老两口倒没有说什么,可是这朱雄英去勃然大怒。
“谁在铁路里两旁烧纸钱!孤……”
这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元璋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这朱雄英小胳膊小腿在哪里经受得住老朱的力气,扑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