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好几艘铁甲舰和陆基铁塔的传送,速度很快,到朱标手里边还热乎着呢。
朱标拿起来一看,连连点头,看着身旁喝的有些面色微红的老爹,又看了看旁边满脸笑容的老娘,乐乐呵呵的开口说道。
“爹,您看,这西方闹起来了!”
朱元璋眼神这种冷光一闪,随手接过电报一目十行,不屑的把这个东西扔给了朱标,“你小子,又搞那些文人软刀子的手段了,但是还行,省得把西方打的赤地千里,到时候咱们还得费人力,费银子重建……”
朱标乐呵呵的给自家老爹买上了一杯米酒,“也是一方面,但是儿子还是想让西方百姓心中的西方已经亡国,而不是像前元那样,用骏马弯刀强行压着西方低头,到时候国力一旦有所不济,他们就会反抗,但如果西方人心中的西方已经亡了国,到后来只要咱们别做的太过分,西方就永远都会是大明的土地!”
朱元璋拿起酒盏一饮而尽,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行行,你小子说的有理,这百姓都不护着朝廷,他西方亡国也不冤枉!”
马皇后眼神一瞟,朱标就把电报送到了她老人家手里,马皇后看了几眼之后,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不屑之意,“他们的贵族可真是鼠目寸光,都这个时候了,还哄抬粮价搜刮民脂民膏,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倾巢之下无完卵的事情吗?”
朱元璋拍了拍马皇后的手背,“哎呀,婆娘!你让那些西方蛮子懂这些事情,那可就是有点难为了他们了,听说现在的西方百姓吃饭还用手抓呢,他们的国王设宴,无非也就是用刀叉而已,那玩意儿咱们商周的时候就已经淘汰了!”
旁边伺候酒局的朱雄英,深以为然的给点了点头,“爷爷说的对,这用刀叉吃饭确实是不体面,咱们商周的时候就有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他们可倒好,弄一大块自己割,哪有体面,简直就是茹毛饮血!”
这一旁的朱标可是满脸欣慰之色,这种事情他终于是做到了,他做到了整个民族的完全自信,一件东西的好不好,无非就是看用他的人强不强而已!
在大舰巨炮之下,放个屁都是香的,早在商周时期就淘汰的刀叉也变成了礼仪的象征,那是何等的憋屈?!
如今可倒好,估计这刀叉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所谓的西方也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朱标挥手叫来了朱雄英。
“英儿啊,你去,去偏殿的电报司发电报,告诉常森,还有在西方陆路边境的常茂,让他们双方面施压,在正月十五之前,让西方归顺大明!”
朱雄英恭恭敬敬的行礼,脸上闪过了一丝兴奋之色,屁颠屁颠的往偏殿赶了过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朱元璋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回头看了一眼朱标,朱标微笑着没有说话,马皇后则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一家人的复杂情绪几乎溢于言表。
歌舞还在继续,这大年还是得过,下边的藩王公主驸马们都是喜笑颜开,唯独这朱老二面沉如水,坐在那里那是一句话都没说,旁边的老三和老五都不敢往身旁凑。
可别看朱老二在朱标和朱元璋面前乖的不行,但是在自家弟弟面前,那可是有十足的二哥权威,惹急了那是真揍。
他这一桌子的人也和旁边的桌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旁边的桌子那是又吃又喝,他这张桌子是寂静无声,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是不合群的感觉。
此时朱标拿起酒盏站起身来,慢慢悠悠的走向那张桌子,朱老二一看大哥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身旁的老三老五也都赶紧起身。
“大哥……”
“大哥?╭╮? ”
朱标微微一愣,笑骂着开口说道,“老二,你这是啥表情,这大过年的怎么还沉着一张脸?”
朱老二挠了挠后脑勺,无比窝火的开口说道。
“大哥,您可别看臣弟的笑话了,我这刚出门,家就被打了,虽然这没有什么损失,但就像打仗被人家喷了一脸口水一样,实在是窝囊……”
朱标叹了口气,顺手拍了拍朱老二的肩膀,“也是哈,这事放谁身上都挺窝囊的,西方那几条烂船,竟然能攻击你的岸基炮台,你说这事要是传出去,这天下众藩王该怎么看你这个当二哥的……”
这朱标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朱老二感觉周围弟弟们的眼神都变了,顿时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低着头,脸色都有些发青了,这老朱家的人就从来没吃过亏,这一下子可倒好,他朱老二算是开了头了……
“大哥!我……唉……”
朱老二的表情都要哭出来了,周围的藩王驸马也都纷纷低头,不敢往这边看,他们都知道这秦王殿下在西方人那吃亏了!现在这西方人在他们的眼中都不如狗,狗惹急了还能咬自己一口呢,但是这西方人不会,他们只会割地赔款!
就这样窝囊的民族,竟然能派出舰队远渡重洋去攻击秦王殿下的地盘,这种情况就好像是宫里的小太监潜入陛下的寝宫,差点没把陛下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