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无语,这荆州,向学之风还真是浓厚啊。
如甘宁那般彪悍的武将,都开口称文,闭口治学了......
不过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和我来辩论了,呵呵。
对手太多,不过我有公子给的锦囊妙策。
公子曾经说过,这种时候就要耍流氓。
你跟我讲常识,我跟你讲道理;你跟我讲道理,我跟你讲逻辑;你跟我谈逻辑,我跟你耍流氓。
......
待小厮前往报说,又过了好一会,刘表踩在蒯良等人的扶持下,缓缓而来。
其步履蹒跚,形容枯槁,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宋忠等人大惊失色,忙道:“荆州怎生如此啊!”
“咳咳!”
刘表一张嘴先咳嗽了两声,然后才摆摆手,道:“无,无妨,无妨,近日偶有小恙罢了。”
“刘荆州操心荆州,忧国忧民啊!”
郭嘉拱了拱手,朗声说道。
刘表在蒯良的扶持下,缓缓走到座位上,又包了一个大被子,这才转向郭嘉,道:“让,让郭祭酒见笑了,不知天子可好,太傅可好,大将军可好?”
郭嘉向上拱了拱手,道:“天子龙精虎猛,太傅意气风发,唯独大将军如州牧这般忧心国事,夜不能寐啊!”
“那就好,那就好......”
刘表下意识的接了两句,忽地发现这样说不妥......大将军这有坑啊!
蒯良急忙接着道:“不知郭祭酒此来,可是有天子的诏书,太傅的旨意,亦或者大将军的军令。”
郭嘉朗声回道:“天子和太傅都很挂念刘荆州,希望荆州能到历城一叙,至于大将军,则确实有责令,说是荆州麾下张绣,勾结黄巾贼,袭击大将军粮道,所谋为何啊?”
“啪!”
本已虚弱的不能动弹的刘表,陡然抓起一个杯子扔到地上,口中竭力的大骂道:“白眼狼,白眼狼,白眼狼啊,咳咳咳咳!”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小厮急忙上前拍打刘表的背部。
好一会后,刘表才顺过气来,看向蒯良。
没办法,演戏太累了,这种沙哑着嗓子说话更是很不舒服。
蒯良愤怒道:“荆州见他张绣势穷,便将之安顿在南阳。
殊不知此僚竟然暗中投靠叛贼袁术,并声称要助大将军讨伐袁术,从我们这里骗了好些粮草。
荆州得知之后,才急火攻心,一病不起啊!”
闻言,郭嘉身后的宋果眼观鼻鼻观心。
郭嘉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啊,正好,某此来有一样礼物要送给荆州,正好可以让荆州泄愤。”
说完后一摆手,后面早有从者递上来一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