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在北面,就他月家那个性子,也不会乖乖给我们认错”
“还说呢,云单阿卓也就是个草包,一个丽关都拿不下来,要是早些与我们平分了南诏,哪儿有今日的事,说不定楚王还会先打他云单阿卓”
“够了!”
小腿还露在外面,伤口开始结痂但仍旧隐隐作疼的木波再也不堪忍受这部将们的吵吵嚷嚷:“除了咱们亡山的兵马,我们还有木垄提兵两万在凉都,木桁手下也有一万多人马在王都的南面,木化的两万兵马在西面,他杨宸哪儿来的胆子,敢围着我们不动手,还分兵去南诏的?”
木波拿起眼前那樽盛有清凉色的酒,一饮而尽,转过身来就把近身伺候那名美艳婢女压扯到了身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吹弹可破的皮肤后,听到惨叫后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重围之下,他的确有些坐不住了。
“大王,不必担心,楚王诡诈,没有攻山就是最好消息,倘若真是四境宾服,楚王早就让人攻山了。臣已经不止一次和大王说过”
“国师!我听过了,四面楚歌的故事,就是乱我军心之举”木波强掩着不耐烦说道:“但久困于此,不是好办法,我们有手有脚,总不能被他憋死在这儿,亡山多热啊!就是要守城,我们回东羌去守不是更好么?”
“可是回了东羌,南诏就必然站到大宁那一面去了”
“我木家和他们月家乃是生死之仇,只要我有机会,我会给他月家斩草除根,他月腾也一定是,我从未指望过月家,本以为拿下了凉都就能让云单阿卓南下,没想到也是一个草包”
盛夏酷热难耐之时也遮面的东羌国师隔着一层半透的纱笑道:“云单阿卓可不是草包,他只是觉着侥幸,丽关真被他拿了下来,那他和大宁就彻底是死仇了,何况拿下了丽关,也不会让我们东羌独面大宁兵马。”
“那到底该如何?”
“等,臣观天象,大宁要变天了,再等些时日,楚王自会不战而退,东羌少说还有三十载的太平光景”
“哈哈哈哈”木波笑完,气冲冲地把酒樽砸在了地上,众将也不解,自家大王素来是对国师言听计从的,怎么今日就非要这样呢。
“太平是要真刀真枪杀出来的,这天下岂有等到的太平?传本王令,命木桁,木化,即刻率兵赶来,里应外合,一起冲出亡山!”
“可是,我们出不去?”
“六万大军,一个都出不去?!”
木波撅着腿,想要一脚踢翻眼前让他觉着碍眼的桌子时,因为作痛而不得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