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边佳文亲自下厨。
还别说,她的厨艺不错。
不过,这也让司恬和景承看到了对方的诚意。
如果以前不确定,那么从司恬说出能治疗好病症后,边佳文和其丈夫的立场或许就变了。
饭桌上,阮国庆(边佳文的丈夫)扫了妻子一眼,见对方轻轻点头,这才说道。
“有些事情,我们已经了解到,你们放心,我会帮忙处理这些麻烦的。”
这时见景承要说话,阮国庆摆摆手。
“景先生,听我说完,其实这也是我们该做的。”
阮国庆这辈子,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疼媳妇,宠孩子,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
希望家业有人继承。
曾经他的父母和祖辈,也希望他在外面养个健康的孩子。
可是被他拒绝了。
这些年和妻子带着孩子治疗病症,再加上各种工作,说实话,心力交瘁。
如此,他从来没抱怨过。
但却不代表他能承受各种压力。
尤其是来自自家长辈的。
长辈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孩子的病再治不好,那么将收回他的一部分权利。
毕竟,我培养了你,你连个接班人都没有,那么以后阮家该如何自处?
所以,此时此刻,司恬的到来,绝对是他和妻子的救命稻草。
“有些事,我不说,你们或许也能了解些,那些问题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不算难事。
所以你们无须放在心上。”
阮国庆很有诚意。
司恬和景承自然也不是那种成人之美的人。
既然人家帮忙,他们也定要实心实意。
所以,晚饭后,司恬与边佳文便坐在一处。
“真的能给我看看?”
“举手之劳,把个脉而已。”
边佳文晓得自己的身体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这些年为了孩子担忧,都说久忧成疾。
“这个药,你收下,养身体的,每日睡前一粒。”
一个月的量!两个人的!
是司恬私藏的,或者说做来给自己人用的,外面人根本吃不到。
这种稀罕货,她从来不给人。
“啊!谢谢你。”
“客气了!虽然你们是举手之劳,但也确实帮了我们大忙,这也是我理应做的。”
虽然司恬没说什么病症,可边佳文自己也不是没看过医生,也吃过药。
但效果并不好。
“好,我知道我知道。”
到了边佳文这个年纪,以心换心的事几乎已经没有了。
包括在娘家,在夫家,都是勾心斗角的。
她从来没想过,在一个没啥关系的人这里,得到了该有的温暖。
等到司恬一家人离开后,晚上休息前,边佳文将药放在丈夫手里。
“司恬说,我们俩一人一粒,别孩子好了,我们却倒下了。”
阮国庆神色一怔,将药放进嘴里,入口冰凉,药香充斥着整张嘴巴。
片刻间,便觉得药香顺着嗓子,食道走入全身。
只半个小时的时间,浑身舒服极了。
“这是好药啊!”
“嗯,我以前吃药可没这些感觉,你看瓶子上没有任何标识,应该很贵吧。”
阮国庆盯着药瓶,许久都没说话。
“你明天约边延年好好聊聊。”
见先前还有些犹豫的丈夫,此刻吐口了,边佳文用力的点点头。
“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当然这些事,司恬并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回到临时住所后,整个人累的有些瘫软。
躺在床上,不到五分钟便睡着了。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景承和景铭泽来到客厅。
沙发旁,景铭泽小脸绷着。
“爸,有啥事必须瞒着妈妈啊!”
爷俩儿很少坐在一起聊天。
且,景承也是第一次见小家伙如此严肃。
“我不想你妈妈操心,你也知道为了这个家,她付出了很多。
怀着孕,还要去给边佳文的孩子看病。”
要不是因为那些事,妻子定不会这么辛苦。
“但也不能总瞒着,妈妈那么聪明,一定会猜到的,你选个合适的时间告诉妈妈。”
景铭泽最不喜欢做的事,就是瞒着妈妈。
那不就等于欺骗吗?
“妈妈说过,谎言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都是谎言。
虽然有些事的确需要谎言来解决,可那是妈妈!”
景铭泽抿着唇角,死盯盯着瞅着老爸。
直到对方点头,方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