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教授了大约五年,我对这里很熟悉,师兄师弟都在这,我去看看他们怎么了。”
董春柔将被褥往身上一盖。
“有事你们去做,别麻烦我。”
“至于生意上的问题,等我睡够了再说。”
话落,大臂一扬,闭着眼睛睡着了。
如此,不仅冷冲看愣了,就连木玄都看愣了。
但效果却挺好的。
已经将冷冲惹怒了。
最后的最后,冷冲将董春柔拉起来。
两个人甚至还打了一架。
虽然没分出胜负,但却是平手。
总之,两人都挂彩了,两人也不服。
木玄作为中间人,其他的没看明白。
可却知道自己被夹在中间,超级难受。
不是这个对他发脾气,就是那个对他发脾气。
搞的他十分恼火。
最后实在受不了,便开始给师姐打电话,求安慰。
接到木玄的电话,司恬正在给杨蓓蓓针灸治疗。
所以声音相对有些大。
“啊,你是说,董春柔和冷战都对你不闻不问?甚至发脾气?”
木玄也清楚自己告状的行为,有点不妥。
毕竟他都多大了。
“师姐,我真的什么都没错啊!”
面对木玄的疑问,司恬回答的很平静,就好似不是自己的事。
“出门在外与家里不一样。
何况,人都会随着环境而改变。
你也应该要快速的适应现在的生活。”
司恬提前给木玄打预防针。
希望对方能清楚的了解自己的处境。
在外面没人能帮的了他。
然木玄在师姐这里没得到安慰后,开始沉思。
本就是聪慧的孩子,否则木尘也不会那么上心去带他。
不过一下午的时间,木玄觉得自己不该这般。
既然已经出来了,那么就要面对该面对的一切。
心态摆正了,很多事游刃而解。
——
去南方找药的事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只要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下一次就能吸取教训。
司恬心头上的两件事,一件事已经完成。
另一件事,就是干爸的婚事。
马珩川还是很听女儿的话,与戴千琴详谈了以后。
二人觉得司恬说的也有道理。
所以就领证了。
领证的时候很低调,也没人知道。
但马珩川总觉得对不起戴千琴。
戴千琴在西街胡同这么多年,没少受人白眼。
马珩川就想着让对方张张脸,还特意焗黑了头发。
并且与戴千琴商量,请两桌。
请家人,也请戴千琴的朋友或者熟悉的人乃至亲人。
然戴千琴说什么都不同意。
这可愁坏了马珩川。
所以,还不等司恬找马珩川,马珩川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恬恬,我就一件事,你帮我劝劝千琴。”
司恬一听,来活了!
于是挎着自己的小包,来到干爸家。
见对方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爸,这么点事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我现在也没啥大事了,这在我看来就是大事。”
其实马珩川只是希望戴千琴的生活能好点,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戴千琴靠着他的余威,还有司恬的帮助,也能过的很好。
“但是她不同,说我们年纪大了,请自家人吃顿饭就可以了,朋友什么的不用请了。”
很明显,戴千琴在逃避,甚至都不敢提家人。
而且在西街胡同这么多年,街坊邻里也从来没见过戴千琴的父母。
“好吧,你先别着急,这件事交给我办,一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既然已经答应了干爸,司恬自然不能懈怠。
于是又挎着小包来到戴千琴家。
看着对方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打扫房间。
忽然觉得不应该与对方谈论那些事。
就应该把美好留给戴千琴。
“千琴姐,你不想办酒席吗?
我爸他……在和县也算的上有名号的人,以后来来往往的客人不能少。”
交际也是各个人之间的纽带。
好与不好,就看你社交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