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大奸大恶之徒呀,你这人好,心善,与他绝计不能同流合污呀!蒙人都知道那位混世阎罗惹不起呢!您可别跟他走得太近呀!”
水玲珑实在憋不住笑,轻捂着嘴,将头转向一边偷笑。
笑声虽小,但刘永铭还是听到了。
刘永铭尴尬地笑了笑,转头看了水玲珑一眼,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就回了。”
老者一听刘永铭要回,于是就想留刘永铭在村子里过个夜。
刘永铭在婉拒之后,便与玲珑离开了村子,继续向南而行。
水玲珑驾着马车行驶在路上,她看着前头骑着马的刘永铭,大声叫道:“爷,你骑马别走神,小心摔下来。”
刘永铭回头笑道:“谢谢珑儿关心我,我就是想不明白。这里即是什么都没有,琇儿的母亲为何要做这个局,让我过来看看呢?”
崔珚琇一听到刘永铭又在叫自己,连忙拉开车厢前帘,小心翼翼地问道:“爷,您叫我?”
“哦,不是。我就是想不通,你娘为何要让我到这里来。她想与我说些什么呢?”
水玲珑白了崔珚琇一眼,说道:“还能是什么,让您来这里中埋伏呗。”
听得水玲珑的冷言冷语,崔珚琇的脸一下子红涨了起来。
她不是害羞,只是无言以对。
刘永铭说道:“不。这不是一回事。要杀我的是我四哥,不是琇儿的母亲。琇儿的母亲的目的应该与琋儿是一样的。或者说,她执行的是琋儿交待下的事情。那就是让我发现一点什么事情”
“琋儿?”
“就是裴太子妃。”
“哦。”
刘永铭又道:“可我来了一趟昭君泪,除了惹恼了那个叫巴特尔的人,做了我原本就想做的生意。对于太后的事情却是什么都没办,只是知道了赵子季曾经来过这里而已。是不是我是忽略了什么事情?”
崔珚琇看着刘永铭欲言又止。
水玲珑看到崔珚琇的那副表情笑了一声说道:“爷,琇姑娘好似有话想说。”
崔珚琇涨红着脸,看着回过头来的刘永铭。
刘永铭微笑道:“琇儿,你如何变得与刚入爷我王府之时一样了?甚至比刚入王府之时还要拘谨。有什么便说什么呗。”
崔珚琇怯懦地言道:“爷,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娘她做了这许多事……”
“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回去以后跟她说吧。”
“不。爷,我不会再与她说你的事情了!我、我定然帮你,绝不会再帮她了!”
刘永铭笑道:“傻姑娘,说什么疯话呢。血浓于水呀!爷我不为难你,你随意怎么说便怎么说,此事不议了,就这样吧。”
崔珚琇犹豫了一下,又道:“爷。我……我其实是想说……”
“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呗!”
崔珚琇壮了壮胆子说道:“我是说,爷您太聪明了,我娘到现在还不知道您其实已经看破她了。我是想说,你比我娘想像中的更加聪明。”
水玲珑笑道:“你这般夸他也没用,他这人不受激也不受夸,自是有自己城府度量。你再奉承他,他对你也改变不了多少态度。事情你即是做出来了,就是做出来了,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当做些补救之事才对,而不是奉承人家。”
崔珚琇马上说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珑儿,你少说几句,让琇儿说吧。她有些时候没开口好好说话了。”
崔珚琇连忙说道:“我是说,裴太子妃及我娘可能不知道爷您一早就知道丁太后姐姐的事情。他们……他们可能就是想让爷您知道丁太后还有一个姐姐,仅此而已。”
刘永铭一听,连忙将马缰拉住,停在路边。
水玲珑怕马车再往前撞到刘永铭的身上,也连忙拉住了马缰,不让马车前行。
崔珚琇因为水玲珑的突然停车,差点摔了出去。
还好水玲珑扶了崔珚琇一把,崔珚琇这才没有摔出马车外。
水玲珑虽然之前嘴上有些微词,但也只是局限于微词,她的心地其实还是很好的。
刘永铭眉头一皱,回头看着水玲珑问道:“是爷我想过头了?多虑了?琇儿母亲只是想让我知道赵子季常来昭君泪?并且让我知道赵子季等的人就是丁太后的姐姐?”
崔珚琇摇了摇头说道:“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我……”
崔珚琇一下子又结巴了起来。
刘永铭虽然这么问,但这些问题却不是他真正在苦恼的问题。
他想的是,如果崔母与裴太子妃并不知道刘永铭早已经知道此事,那么裴太子妃与崔母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呢?
突然,刘永铭猛得吸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
“什么?”水玲珑与崔珚琇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刘永铭马上说道:“走!回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