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轻笑一声说道:“这我哪里知道!你不是不想管她死活么?怎么?你表妹丢了?许是被什么美男给拐带走了吧?”
杜祖琯哪里会信刘永铭的鬼话。
她正想着向床边靠近,水玲珑极为生气地说:“床里睡的是女人,你杜家大少爷该不会不知道礼数吧?”
刘永铭笑着说:“珑儿,这定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了。你掀开帐帘来让她看个清楚!”
水玲珑十分生气地用剑将床帐挑开。
那杜祖琯没有再往里走,而是借着水玲珑手上的火拆子往床里头伸头瞅了瞅。
床就那么大,能不能藏住人是一目了然的。
杜祖琯没找到表妹,心里极为不舒服。
她没事找事地说道:“你们睡觉都不脱衣的吗?”
刘永铭笑道:“穿着衣服其实比脱了更有情调!你信不信?”
“你!无耻!”
杜祖琯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大体上明白了一些事情。
毕竟一张床真的只能躺两个人。
如果里头睡的是两个女人,那么刘永铭定然是没床睡的。
两名侍女睡床,刘永铭定能只能睡桌子了。
她如何也想不通,刘永铭一个王爷,如何会这般照顾侍女。
那可只是侍女呀!
刘永铭见得杜祖琯好似有心事,调笑着说:“要不然你扒在地上看看床底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杜祖琯白了刘永铭一眼,说道:“不必了!”
杜祖琯正想离开,刘永铭却将路一挡,随手竟将房门给关上了!
“干什么!”杜祖琯心中一惊,向后退了一步。
“我的房s间,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你想做甚?”
刘永铭质问道:“你的表妹不见了,却如何来我房中来找?你就不去怀疑别人?”
“别人不值得怀疑!”
“你都不怀疑她会再去城隍庙那里?”
“我问过伙计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要等到早上开市之时才会有人!”
刘永铭摇头说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什么?”
“之前你表妹不见了你都知道去城隍庙那里找,现在如何却不去那里了?莫不是你提前知道你表妹会不见?”
“无理取闹,要是我一早知道你在此处,我必先来找你要人。你这人最是无恶不作!”
杜祖琯越说越气,但刘永铭却是越来越放心。
没有说辞,或是找不到借口,不能自圆其说,这正好就说明了杜祖琯并没有太多的准备。
杜祖琯反过来质问道:“你将我留在你房中想做甚?”
刘永铭奸笑道:“不如何,就想帮你找一找你的表妹,省得你说我这个那个的!”
杜祖琯气道:“用不着你好心!快让开。”
“你要是这般,那你可就别想真能找回你表妹了!”
“果然是你将我表妹虏走的!”
刘永铭笑道:“你要是这么说话,那我可就没办法帮你把表妹找回来了!”
杜祖琯眉头一皱,问道:“你知道是谁做的?”
刘永铭笑着说:“你得受点苦,你表妹才能回来。你若是一点苦都不受,你表妹就回不来!”
“什么意思?”
刘永铭说着化掌为爪,没等杜祖琯反应过来,一下就抓在了杜祖琯的肩井穴上。
杜祖琯正要喊叫,又被刘永铭伸手把捂住了嘴,而此时水玲珑也从床上迅速地下了床来。
水玲珑将剑指向了杜祖琯的喉咙,杜祖琯发现刘永名好似是要来真的,心中一下子有些畏惧,不敢高喊。
水玲珑制住杜祖琯后,刘永铭却是拿出了之前的那半块布,硬是塞进了杜祖琯的嘴里。
刘永铭笑道:“这是本地人用来盖在面团上发面用的,干净着呢!”
崔珚琇此时也起身下床,她站在一边不明就理看着。
她好似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刘永铭唤道:“琇儿,拿纸笔来。”
“什么?”
“拿纸笔来,让他写一份欠条,就说欠爷我八万两银子,回去爷我好向杜春琦要呀!”
杜祖琯一脸愤恨,被刘永铭推着来到了桌边。
那崔珚琇四处寻找着,找了好一会儿才找来了笔纸。
杜祖琯被赶着坐在桌边,刘永铭则是站在她的身后。
没等刘永铭说话,水玲珑却是向着刘永铭使了一个眼色,并用嘴努了几下。
刘永铭看了一眼窗户,轻轻地点了点头。
二人的意思其实很明白,那就是窗外有人在偷听。
刘永铭伏在杜祖琯耳边小心地说道:“你要是不愿意写欠条就写点别的,反正你写就是了。写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