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若敢说个不字!呵呵!老子管杀,不管埋!”
刘永铭一边说,那水玲珑已经乘机绕过去,到了杜祖琯二人的身后,将她们“包围”了起来。
“表哥!”美少年惊呼一声便向着杜祖琯的怀里钻了进去。
美少年只觉得杜祖琯的胸肌厚实,十分有安全感,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一下来。
美少年问道:“他、他们什么人呀。”
“不怕!”杜祖琯安慰了一声,对眼前的“陌生人”说道:“二位,在下京兆杜家杜祖琯,不知哪里得罪了二位还请海涵。若只是求财,刚刚我出来得急,没把银钱带上身上,还请报个名号。将来必定前去造访,双手将银子捧上,就当作结个善缘、交个朋友了。”
杜祖琯拱着手说了一番客套话,可刘永铭哪里能就此罢休。
他说:“少问我们名号,打劫哪里有真把名号报出来自找麻烦的。刚刚听你说你是京兆杜家的?”
“是。”
“哦,失礼了!即是如此,那本代王更不能放过你们了!你们京兆杜家多的是钱呀,碍说身上没有银子?我却是不信的!”
“银子在客栈里叫财会保管着,此时却是没有!”
刘永铭又问道:“你在客栈里还有多少钱?”
“有多少大侠请不要过问,待我回去取出几十两来供二位吃顿酒吧。”
财会那里的银子是公家的,杜祖琯是不会拿出来的,更不会说是多少。
刘永铭恶狠狠地说道:“几十两?当我们兄弟二人是要饭的呢?我们也得等得到你送钱出来呀!可别到时候出来的是惯于打杀仆从的护院家丁、帮凶力夫!更别是什么衙役捕快。话说回来了,我要是真就只讨个三两三钱,你又该说本代王看不起你们杜家了!”
杜祖琯眉头一皱,只觉得眼前之人说话有些乖张熟悉。
她试探地问道:“侠士想要多少银子?”
“杜家长房大少爷的性命,想来值个一、两万两吧?”
“你倒是敢开这个口!”
“你即是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刘永铭说完奸笑着便向前走去。
那杜祖琯拉着美少年正要后退,却不想她身后的水玲珑已经宝剑亮了出来。
杜祖琯并不会武功,水玲珑只是将剑轻轻一挥,就把古剑架在了杜祖琯的肩膀上。
杜祖琯心中一凉的同时,刘永铭已然是伸出大手将杜祖琯怀中的美少年用力地向后拉扯了过去。
杜祖琯想要保护自己的表妹,可此时水玲珑的剑又向前倾了一下,凌厉的剑锋好似马上就将杜祖琯的喉咙割破似的。
杜祖琯看着那剑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刘永铭就这么把穿着男将的杜祖琯表妹向后拉了一些,抱在了怀中。
她被刘永铭轻轻地抱着,失声叫道:“表哥,救我!”
美少年越是挣扎,刘永铭越是兴奋,他双手齐上,想要控制住美少年。
可越是这般,美少年越是挣扎。
刘永铭一个“不小心”,美少年那头上的巾帽竟被他一肘给打落在了地上。
美少年一头乌黑的秀发就此弹落下来。
刘永铭放声奸笑道:“哈哈,原来还是个雌的!我还以为杜家长公子真有那种不良的癖好呢!即是雌的,那正好就说明了杜家长公子品行还是很端正的。这一波你其实不亏,我定会与人说你不是那等亵男之人!我也不亏,反正劫不到财,那我便劫一个色吧!小美人,跟本代王回山寨里享福去吧!”
杜祖琯表妹正想再次惊叫,却被刘永铭用手给捂住了嘴。
此时少女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就这么被刘永铭牢牢地控制着。
杜祖琯此时却是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好似一点也不慌张。
她侧头看了看水玲珑从向后架在自己肩头上的古剑,冷笑了一声说道:“即是这代王这么喜欢我表妹,那我就将她就送你了!”
“什么?”
杜祖琯表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祖琯。
杜祖琯接着说道:“她不听我劝,暗中跟随而来,被我发现。我又不好耽搁族中事务,耽误商队行程,只得将她带在身边,办好了事再送回长安。而她却依旧不肯听劝,又跑出了客栈玩耍。有这等女人在商队里,我早晚被她所害!即是二位侠士愿意帮忙了结了她,那杜某在此便谢谢二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