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多事,你做得已经够多了!等你有了官身再言说此事不迟呀!”
古宗奕站起身来,向着刘永铭重重地鞠躬施礼道:“若是六爷愿意出资助我,我愿一并受此罪业,并言说此比为三爷教唆,绝不提六爷一字!”
刘永铭说完将酒杯狠狠地扔砸在了案上。
那酒杯弹了一下,掉落到了地面,而原本酒杯里的酒也洒了一地。
刘永铭生气地说:“古传希!你若是说手头无钱可使,爷我现在立马给你拿一百两银子周济你。不是借,也是不是赊,而是直接给你。你若是想要硬碰桑农之事,分文没有!我好意地请你吃宴,好意地言说我们是朋友之交,莫要再提桑农之事,你如何就不肯听呢?你若是再这般,那就别怪我绝此情谊了!”
刘永铭这边说着气话,那一边宴会试门个一名侍女低着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那侍女来到珏瑶姑娘的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之后,珏瑶姑娘便将手中的琴交给了侍女。
此时,刘永铭的气话已经说完。
珏瑶姑娘低头府身在刘永铭的耳边轻声耳话了几句话。
刘永铭听得珏瑶姑娘的话,猛得吸了口气,而后愣愣地看向古宗奕。
珏瑶姑娘从地上将酒杯拿了起来,递给了崔珚琇。
崔珚琇会意,将那只掉在地上的酒杯交给侍从,又从侍从那里拿来了新杯放在了案上。
而后崔珚琇将酒杯又甄满了酒。
此间刘永铭压着声量对古宗奕小心翼翼地问道:“刚刚……刚刚在三哥那里发生了何事?”
古宗奕苦笑一声,却是坐了下来。
他哀叹了一声说,微抬着头侧眼看着天花板说道:“被三爷从宅子里打了出来。”
“这、这怎么说的呢?”
古宗奕解释说:“正如六爷所料,刚刚三爷就是想让我去帮他弄桑农之事,好叫户部、工部那边打起来。而我与三言言说的即是晋启刚刚所言之语!桑农之事此时真不该胡搅蛮缠,户部、工部协同而理,转汇拨发生丝款,桑农自退。若因党争而起此纷乱,实大汉罪人也!”
古宗奕心里却不得不甘,他说:“而后阎护便说起了之前在秦王府之事,硬说是我乃六爷主考会试所录,定是六爷党,帮着六爷说好话!三爷又因之前刑部之事生气,然后……呵呵,然后三爷便将我从宅邸给打了出来。”
刘永铭愣了愣,问道:“那传希刚刚……”
“只是想试试六爷是否真的有此大气量。现在看来六爷是真的在拿我当朋友呀!原以为三爷饱读诗文,乃继承大统之不二人先,却不想其欲携桑农为质,乱朝廷法章,逐党争之利。唉,三爷若以此心度天下,不足以行大事也!”www..net
刘永铭又问道:“所以你一生气,就真的承认了自己是六爷党?你连夜来找我,是来拜师长的了?”
古宗奕苦笑一声说:“六爷虽恶名在外,但此恶名皆为世家豪强所传。六爷与百姓却是秋豪无犯,商洛、洛阳之百姓多亏六爷方能苟存呀。”
刘永铭笑道:“我那其实也只是为了更好地做生意!”
“观心,天下无圣人。故君子观迹而不观心。此六爷胜于三爷多矣。”
“入我六爷党可是要会被人怀恨的!”
“无碍。我逼捐世家,他们早将我恨透了,特别是那杜家长房长子祖琯,想吃了我的心思都有了。我名声在他们口中其实与六爷一般,甚至更臭!别人怎么想,就让他们怎么想去吧,我问心无愧即是!”
“好一个问心无愧大仁大义的古传希!这才是我要交的朋友嘛!”
古宗奕却突然转口问道:“六爷即是认我是朋友,有件事情还想问问您。”
“别您您您的,有什么便说什么!”
“夏家之事是不是真的?夏冰您是真要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