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铭想了想,问道:“西凉于此路途遥遥,你来长安城这些时日不足以打个来回吧?”
“定是不能。”
“那那封信定不是你到达长安城往家里写平安信之后严征西才发出来的!信中可交待了事务?”
严真祁点头说道:“是让我与殿下您交好关系。唉,殿下是个聪明人,自不用多言,您必是能猜到了,父帅的意思是让我在长安城经营好与朝中人物的关系,休要叫那些肖小离间了皇上与父帅之信任。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可、可……”
刘永铭笑道:“可经营了许久,却只结交到一些朝外之人,朝臣们却无一人愿意与小侯爷结交?”
“正如殿下所言。”
如果严真祁真的一个朝臣都没有结交到,那么他绝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他只会花钱花精力再去一个个地试,再进行一些公关。
他即是说出来了,那么极有可能就是结交到了一位极重要的朝廷人物,他担心刘永铭知道了自己与朝臣结交之事,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来麻痹对方。
另一方面,这种事情不管如何都不该与刘永铭这样的王公贵族说起,传到皇帝耳中都是很不好的。
他即是不怕刘永铭知道而说出去,可见他是有回西凉之意了。
刘永铭那么说,也是想给他一个回西凉的台阶下。
刘永铭笑道:“你即是与本王相识,且将来我还得叫你一声舅哥,那还需要结交那些人做甚?即是敢与你结交之官员,必是贪图银子,那些朝不保夕、说被革职查办便被革职查办的贪官又有何好结交的呢?严征西若是觉得长安城中只有本王一条关系还不够……呀,难不成严征西还有他图?”
严真祁一听,连忙拱手说道:“不不不,怎么可能!殿下说笑了。”
“即是如此,你当及早回去与严征西说朝中安定,无一人可以公关才是呀。”
“只是父帅的书信里……”
“无妨!”
刘永铭说着拍了拍手掌。
只见得从宴客厅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队府卫。
那些府卫手中各抱着一只箱子。
箱子其实不大,也就是两个手掌的长度,但里面的东西好似十分沉重。
若不是如此,让侍女羰上来其实更合适一此。
刘永铭唤道:“将宝藏打开!”
府卫们站着不动,由侍女们上前将那几只箱子给打开了来。
只这一开,那箱子里的珠光宝气一下子就显示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几只的箱子里满是黄金珠宝。
严真祁看着十分眼热:“六爷,这是……”
刘永铭笑着说道:“头一箱是些玉石,西域那边其实比关中的玉石还多,本王原本不想送这些东西给严征西的,但关中工匠雕工还算是不错,雕刻出来的东西还算是能看,有些中土之气,故又不值得一送。就当作一些民俗之物请严小侯爷转交严征西。”
“使不得使不得呀!朝廷那里已有封赏了。”
刘永铭笑道:“朝廷是朝廷的,这几箱是我的意思,准女婿多少得意思一下,要不然别人会说三道四的,只是些好看的小把玩件罢了,算不得什么。哦,这第二箱是些金锭。没有多少,也就十来斤、百余两,主要是本王不知道严征西喜欢些什么物件,只得将金锭力地了,严征西喜欢什么,便打成什么样式的吧。”
“呀呀呀!六爷客气、实在客气!这如何好意思,莫不是要……”
“非是彩礼,乃是送托小侯爷转送给严征西的一些束面礼而已,就是本王做为个准女婿的一番心思。”
“太贵重了,黄金在我西凉边陲亦是好物,这百余两黄金可做得许多事情了呀!”
刘永铭呵呵笑道:“本王有的也就只这些黄白之物了,还望严征西那里不要介怀。哦,这第三箱里的东西乃是一些珠宝首饰,里面有一串东珠可不好得,另有珊瑚坠子、螺钿女冠及步摇等一套东西,怕你跟上不好带,拿彩绸布实了,就在里头,防止磕碰。这些俗物还请严小侯爷转托于令妹。”
严真祁笑道:“别的东西我不敢收,但这一箱东西,我却是不敢不收,定是要帮您带到的。小妹听说父帅帮她安排了婚事,老不乐意了,说是要自己找如意郎君,此时正在家中发脾气呢。殿下送这两箱东西足见心意,她必能有所回心。”
“如此说来,令妹能不能嫁我,还是两回事了呀!”
“不不不,此事已然议定了,她不想嫁都不行!再说了,能与王爷气量相比之男子,世间还就真没多少呢!”
刘永铭听得严真祁恭维的话哈哈笑了几声。
他笑道:“那将来还请严小侯爷在令妹面前美言几句了,想来以本王与严小侯爷的交情,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