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必然是要将那女子秘密处决,那样豫王一脉也就算是断了香火。若是不保他,皇上那里念着豫王的情,见豫王世子有罪,却是罚也不是,不罚也不是。皇上两难之下,只会记恨于宗人府里管教不严之众官吏!秦王用心如何歹毒,可想而知!”
太子不屑地问道:“照你这么说,那本宫现在是保豫王世子,还是保那女人及腹中之子呢?”
林从南想了想说道:“保豫王世子!其人年壮,还能再生。但那女子却是不可再留,不能让皇上为难!谁知那女子肚子里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豫王世子之留种呢?当及早处置掉此女子才是!”
“等本宫去请了罪,由父皇定夺即是,你不用管了!”
“这是秦王教你的吧?”
“是又如何!”
“万万使不得呀!太皇切莫让皇上为难呀!太子……不行!”
林从南也不请辞,连忙转身就要走。
太子此时心疑了一下,对着林从南问道:“你去哪?”
林从南头也不回,径直向外闯去。
他一边闯,一边大声地回应道:“臣去找太后!太后乃明理之人且深知大局,待臣与太后禀明,让其处置掉那名女子并重罪豫王世子!”
“你别乱来!当心父皇生你气!”
“臣认了!只要是为了太子,臣什么都能做!”
那林从南风风火火地走了之后,那太子里心却是越得难受起来。
他深知林从南真就是为了自己好,但林从南说的话他就是听不进去。
此时林从南为了自己宗人府的一件小事,极有可能会惹皇帝刘塬的情况下却还要这么做,这让太子刘永铎心中却是又有些不忍心了。
他原本想赶在林从南之前去向皇帝先生请罪,但太后若是真插一手进去,皇帝刘塬对太后还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且还得听着太后的。
这是宗人之事,非国事,太后是真有话语权的。
太子呆呆地坐了下来,却又开始寻思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太子刘永铎正在心慌意乱之时,那正堂大厅外却又急匆匆地走进来一个人。
那身官服一飘,太子还以为是林从南回来了,正当高兴林从南没惹出事来之时,抬头一看,却见得是曹岳。
太子刘永铎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走了下来。
“曹相,您不在内阁,如何来此了?”
曹岳一脸严肃地问道:“林侍郎是否来过?”
“刚走!”
“去哪了?”
“进宫了,说是要去求见太后。”
“糟了!”
“什么?”
曹岳摇了摇头说道:“中六爷之计了!”
太子一听,不高兴地说:“曹相!你如何也这般说他!”
“哦!是臣失语了!不当在太子面前说起六爷。”
曹岳说着向着太子刘永铎行了行礼:“此事甚急,臣先告退了。”
曹岳着急着去找刘永铭,但那太子却是一把将曹岳给拉了回来。
“曹相!你这又是卖的什么关子?就不能与我说清了么?”
“甚急!甚急!”
太子道:“不是,你们到底要闹什么呀?六弟为人我清楚,他不会害我的,真不着又找皇上又找太后的!”
“不是一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呀?急也急不在这一会儿吧!”
曹岳还是很沉稳的,并没有将着急二字写在脸上。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说道:“豫王世子之事臣刚刚得之,且此事与臣关联甚大。”
他看了看左右,见得并无他人,这才与太子接着说道:“与太子实话实说,此事乃是臣与六爷一手促成。为的是让豫王世子在豫王出殡之时不出现!太子知晓,豫王之死并不那么简单。其中原由臣不能相告,也无从相告。但那豫王世子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他若是出得宗人府,在丧礼上一通胡言,损了皇威不假,社稷极有可能还会有所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