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吗?那个跟我没关系!
那是他一个人的主意!跟我没关系。”
“哦?可宋建成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他污蔑我!”
“你们夫妻感情这么好,他每日三餐都要给你送饭。
对你体贴备至,他会舍得污蔑你?”
“......”梁翠莲被噎得哑口无言。
说到这,陆行知也不想再跟她多作纠缠。
起身,他看了眼身后的保镖,扬了扬下巴,示意动手。
眼见那帮人朝自己围了过来。
梁翠莲吓得眼泪直冒,哆哆嗦嗦求饶,“陆总,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好歹也是小词的堂婶,如今她妈妈没了,堂哥也没了。
我可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
“成天动歪脑筋致她于死地的亲人?”
梁翠莲还没来得及狡辩。
下一秒,保镖一把抓过她的头发,将她如小鸡崽子一般拎起来,摔在墙角。
她疼得一声闷哼,仍旧不忘求饶,“陆总,求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从此以后我离宋词远远的,我绝对不会再动她一根头发。”
“晚了。”
说完这句,陆行知无视身后的惨叫,抬腿往外去。
保镖队长跟出来。
他说:“好好招呼,我不希望她余生还有任何机会接近宋词。”
“明白!”
-
宋词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烧还没完全退,浑身热烘烘的。
她虚弱地眨了眨眼,刚想动一动,才发现左手与男孩紧紧交缠在一起。
宋词抿了抿嘴,低眸看过去。
男孩似是累了。
趴在床边。
漆黑的睫毛微阖着,在眼底团出扇形的阴影。
睡颜安静,呼吸微沉。
右手与她十指相扣。
小臂垫在她的胳膊下面。
左手还虚虚握着她的输液管子,生怕里头冰凉的液体会让她难受。
宋词默默看着他。
脑中如走马灯一般快速跳转不同的画面。
与他在宴会上的初识。
片场他为自己送不同的甜点。
在楼下为哄自己开心放的生日烟花。
那个雨天,他站在车前无辜地看着她。
车里那个浅浅的拥抱,和他近乎乞求的语气。
葬礼上他无所顾忌,为母亲的身后事忙前忙后。
还有今天上午。
他如同天神下凡,来到她身边。
驱走她的恐惧,拥她入怀。
宋词想起了在悉尼教堂的那一天,纪年说过的话。
她说,重要的,是那人能为你遮风挡雨,成为你的依靠。
依靠。
宋词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这个词。
与他相扣的手指,微微收紧,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