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晋阳什么性子,朕这个做父亲的远比你们这些做儿女的更了解,她纵然思念我,也只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话音刚落,萧去疾倏然下跪,惊恐道:「陛下息怒,是小人失言了。」
见萧去疾下跪,一直故作懵懂无知的锦晏也晃悠悠起身,踉踉跄跄跪了下来。
稚嫩软糯的童声在高大宽敞却寂静无声的大殿里响起。
「陛下恕罪!」
店内宫人都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妄动。
唯独锦晏,努力仰着头,直视着天子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睛,缓缓说道:「哥哥没有撒谎,阿母确实思念着陛下。」
萧去疾急忙看了锦晏一眼,小声示意她,「晏儿,不可失礼!」
天子一挥手,让他不要说话,又对锦晏道:「哦,你就是小晏儿?那你来说说,你阿母是如何思念朕的?」
锦晏故作烦恼的皱着眉,想了一会,才道:「年前,我感染风寒,烧得不省人事,阿母便整宿都不合眼的抱着我,为我降温喂药…后来,我听阿母道,她幼时生病,陛下也是像她对我那般衣不解带的整宿整宿抱着她,哄她吃药,然而她才痊愈,陛下却病倒…」
萧去疾迅速上前,一把捂住了锦晏的嘴。
稚嫩的声音戛然而止。
高位的天子,眼中却隐隐有泪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