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如何处刑,定下了吗?”
张安回答了她的问题。
锦晏:“那他的族人呢?”
晋阳公主一时有些迟疑,当下开采煤矿,制作火炕,砍伐木材,无一不需要人手。
看出她为什么迟疑后,锦晏说:“阿母,当下我们确实需要人手,但李廷尉所言不是小事,若此案处理结果不足以威慑众人,那其他人总会怀有侥幸心理,认为纵然被发现了,也不过自己一人身死,心里反而没多少敬畏。”
可要是加大处罚,将其夷族,那么震慑力就会无限扩大。
即便犯罪之人心怀侥幸,或者天不怕地不怕,那他的妻儿父母,族人奴仆难道也不怕死吗?
只要有人害怕,有人不愿意承担这个风险,那这些被举报的可能性就会增大许多,他们行事自然也会收敛一些。
“再者,当下我们要开采煤矿,对于北地而言,煤矿是不亚于铜铁的资源,如果有人中饱私囊,肆意抬价,借此牟利或者与朝堂……”
锦晏没往下说,但晋阳公主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张安,你去见廷尉,他知道该怎么做。”
夷三族不是问题。
但这个命令,不该出自一个三岁稚童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