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任我行招了招手,示意任盈盈到他面前去。
“爹,你怎么出来了?”任盈盈问道。
今天,他还准备和向右使一起来拯救任我行,没想到任我行直接就出来了,看着他红润的脸庞,怕是出来有些日子了,刚出牢房的人,脸色惨白,不可能这么有血色。
“前阵子,不是东方不败那叛徒的师弟楚白,拿着黑木令,在黑木崖上成为日月神教教主。”
“结果弄的日月神教众叛亲离,怨声载道,看守我的梅庄四友的三友,猜测到了,我的有些门生旧吏回来救我,直接卷铺盖逃跑,时常在我这拿好处的黑白子,想投诚我,为我打开了牢房的大门,为我解开了枷锁,我就重新出狱。”
“那黑白子呢?”任盈盈道:“怎么不见他?”
“给我拍死了,这种反复小人,当初我失势的时候,就反复羞辱我,我将要得势的时候,再来锦上添花,又有什么用?”
任我行哈哈哈笑:“盈盈不说这些,和我们一起商讨黑木崖反击计划吧。”
“乘着楚白那逆贼,倒行逆施之际,我们做好准备,到时候一起打上黑木崖,光复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