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金针菇吗?
当要不断的金针菇卡在喉咙里下不去时,就会出现这样的感觉。
“嗯......咔呼——、咔呼——、呸——、呸——。”
“哈......哈......这一堆头发是什么啊?就是这些东西缠在我的喉咙里?”
白梓欣一边作呕,一边呼吸着空气,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头发一秒。
它们混合着呕吐物被女子捧在手心里,看起来黏腻腻的口水摊在手上,一些凌乱的发枝缠绕在指尖。
口水在被吞咽,脑海中除了这些画面再无其他,头发被拉扯出喉咙的感觉一直围绕在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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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阴冷的感觉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她......是谁来着?
头好晕...
无数混杂的记忆就像是刺刀一般,一刀刀地刺痛着她的思维,她想将那些飘忽的东西留下,可却发现......做不到。
眼泪顺着眼角不自然地流下,划过脸颊,宛若水流般滴落至衣领处,浸湿衣衫。
“这药真的没问题么,不会伤到脑子吧?那样就不好了。”
张锋担忧地蹲下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儿子随手抱起,然后将目光转移到了白梓欣身上,上下打量着。
他倒是不怕她失忆,只是不想让一个白白净净的姑娘变成傻子。
那样就不好玩了。
“不会,这玩意我用过很多次了,绝对不会把人变傻,放心吧,等她缓过劲来,就会变成一张白纸,对你百依百顺。”张志揪揪自己下巴上泛起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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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志原本准备低头继续拖着白梓纹的尸体往前走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女人的位置,好像移动了一下。
“......”是,错觉吧?
张志安慰着自己。
他拖着她的尸体,趁着大雨将其带到了一个隐秘点的地方,又跑了很远,回家拿上铲子,挖出深坑,将她掩埋了。
但掩埋的过程中,白梓纹的眼睛从头到尾,都在盯着他看,好似死不瞑目。m..cc
张志作为村长,经历的比一般人都要多些,更何况他还接触过那些拥有诡异能力的人。
为了减轻一些心底的压力,他开始写起了日记,第一件事,便是记录一些让他压力极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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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安安静静的看着日记本上的内容,杂乱不堪的文字,让他无法辨别张志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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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本上的第一页就是他对某个人的控诉,话语肮脏杂乱,无法言说。
【六月二十八日,今天......我梦到她了,她就那样歪着断掉的脖子飘在天空上死死的盯着我,开什么玩笑!又不是我把你杀了,你凭什么要缠着我不放!该死的,我迟早要解决了你。】
【六月三十日,又是你!又是你!!你这个**,为什么非要纠缠着我不放,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六月三十日的内容就像是一本被人涂改过的画,大量的文字早已经看不清楚,张峰只能辨别出,这是张志对某人的谩骂。
【七月六日,我终于把你杀了,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日记里了,我发誓,呵呵,哈哈哈哈-**#¥¥#%……】
【七月七日,今天的天气不错,叫村子里的人来打打牌,打打麻将吧。】
七月六日的时候,张志的精神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常,他做了什么事情,导致他恢复了正常,七月七日的时候,甚至找人打了麻将。
他到底做了什么?
又杀了谁。
这些内容都没有出现在日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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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峰正准备往下一页翻转。
忽然,房间中发生了异动。
沙沙——
沙沙——
张峰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墙壁的裂缝中,开始渗血,一股股的暗红色血液像是被挤破的脓包般,从墙壁里接连涌出。
张峰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向着大门那边看去。
门被大量的头发缠住,合叶还有门框上,到处是黑色的发丝,一根根的头发汇聚起来组成了一张大网。
似乎是为了阻止他离开。
一根又一根的头发以门作为支点,向外急速蔓延,与从墙壁上溢出的血液一起,混合着朝暗房中的各个角落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