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通行证,我刚加入他们教派了。”
“做得不错嘛!”罗泰赞许的说。
命相馆中,洁弟刚走,曹军的脸就垮下来。
“那个女人,来者不善。”曹军说。
“为什么这么认为”金龙居士不解的又问:“她这么顺利就加入我们,我们只要让她来这里一个月,下个满月她就成为我们力量的一部分了。”
“太过顺利!她仅仅看了道场就决定成为信徒,不对劲。”
“你多虑了吧。”
“我应该跟你说过前几天她是被人救走的吧!救她的人身上什么气息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通过我的屏障进来,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那个人的身份。
还有,我原本留在她身上的捆魂锁被人解开了,这代表她或是那个人和地府有往来。这世界上只有阴将或是阎王才能打开那条铁链!”
“难道她是针对我们来的”金龙居士这时才觉得大事不妙。
“很有可能。无论如何,这一个月我们一定要派人严密监控。除非不得已,到下个满月之前都不要打草惊蛇!”曹军说。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怀疑的洁弟为了让整间命相馆的人对她掉以轻心,整整两个礼拜她每天都提早到命相馆和信徒们一起吃晚饭,还在晚课之后帮忙信徒们收拾场地,每天晚半小时离开。
在这两个礼拜里,她什么事都不打听,除了道场、厕所、和饭厅,她哪里也不去。
她总是笑容满面地面对每一个人,比道场里任何一个信徒更像信徒。
她的举动让金龙居士和曹军还为了要不要继续监视她吵过一次架。
在金龙居士眼里,洁弟就是一个轻易相信他们的笨蛋,只要等到月圆之夜吸收她的力量就好。
但曹军始终因为梁咏的出现而对洁弟抱持戒心。
距离下一次月圆只剩下八、九天,时间不多了。
终于,洁弟认为是时候开始调查命相馆的秘密。
正巧,再过两天就是命相馆里一年一度的大日子降世日,也就是金龙和山神来到人间的日子。
据信徒说每年的这一天,所有信徒都会在命相馆过夜,并彻夜喝酒庆祝,命相馆也会因此关闭两天,不接受非信徒进入。
今年洁弟因为也是信徒,所以也收到了要在命相馆过夜的通知。
到了这天,洁弟按照通知的时间一大早就进入命相馆里。
罗泰知道洁弟准备今晚行动,于是也在外头等着。
今天不比平常,要是洁弟一被发现或是怀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因此罗泰不敢大意。
一整个白天,命相馆里的信徒重复着念诵曹军写的经文、制作饭菜、继续诵经,不断重复。
直到夜晚降临,金龙居士和曹军才和信徒一起进入道场,开始一整晚的狂欢。
“大家辛苦了一整年,今晚大家尽量吃、尽量喝!不到早上不醉不休!”
金龙居士说完,率先拿起一大杯酒喝下肚。
信徒们见了,也纷纷拿起酒杯干下一杯,洁弟也很合群的喝了一杯。
道场里越夜越热闹,酒像是不要钱一样不断地被信徒搬进道场。不少信徒喝得行为脱序,脱衣的脱衣、开黄腔的开黄腔、毛手毛脚的人也不在少数。
就连金龙居士也喝得对女信徒左搂右抱,曹军也搂了两个。
洁弟看时机来了,她以上厕所为由离开道场,因为只有命相馆内平时信徒吃饭的地方,才有信徒能使用的厕所。
进入命相馆中,因为所有人都在道场里,命相馆内一片漆黑。
洁弟真的先去了一趟厕所,出来以后听听四周一片安静,她才蹑手蹑脚走进金龙居士和曹军的生活区域。
他们平时的生活区域通常都在命相馆二楼,是不允许信徒进入的地方。
洁弟悄悄走上楼梯,可是一到二楼她就呆住了。
二楼和一楼的格局不同。一楼从玄关进来之后,右边是一个大饭厅和信徒居住的区域;
左边则是客厅,还有金龙居士和曹军替人看相作法时的办公室。
但是二楼一上去变得像是牢房一样,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连接两条通道的无窗走廊,两条通道不管哪一条,走道两边全是房间,一条通道就有六间房。
这样的格局让洁弟毛骨悚然,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选了一条最靠近她的通道踏进去。
她在通道口随意打开一间房,结果第一间房看上去是卧房,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又选定第二个房间一打开门,这次是个空房,但房间中央有一个用荧光漆画成的奇怪阵法,四周还贴着类似符纸的东西,阵中央有一缕缕淡青色、像是鬼火一样的东西在飘动,不过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接着,她直接走向最后通道底部,随意打开一间房,这次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