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因为跟贾张氏互相看不惯对方,秦淮茹就拿着脏衣服想要去外面洗衣服的时候,贾张氏有些扭扭捏捏的看着秦淮茹。
有些心虚。
“你能不能帮我洗一下衣服,这都有虱子了,一直痒痒。”
闻声的秦淮茹,手中的铁盆险些跌在地上,好奇的打量着贾张氏:“你这老虔婆是不是疯了,你不会在家里面什么都不做吧。”
“怎么不行啊。”
贾张氏生气道。
老虔婆。
这秦淮茹是一点礼貌都没有,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婆婆,怎么能如此的不孝顺呢?
“不洗。”
“还有不要说我们认识,我都觉得认识你这样的人感到丢人。”秦淮茹站在雪地里面,生气的怒斥道,这决裂的态度。
哪怕是躲在屋里面烤火的邻居。
一个个听得门清。
一大爷苦涩的脸庞,望着贾张氏的屋子,落入了沉思之中。
“你这糟老头,是不是又在为贾张氏的遭遇感到心疼了。”一大妈手中的毛巾朝着一大爷扔去。
啪!
一大爷一个摇头,躲过去,泛黄的毛巾跌在地上。
也没有捡起来。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混的什么德行,那一大妈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还想把人家当你的情人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有老齐出手大方吗?”
“一个月五十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都够一个人吃一年的了。”一大妈继续诋毁道。
“你说完没有,没有我的照顾,你能有现在的生活吗?要不然,你早就饿死在外面了。”一大爷生气的怒斥道,压低的声音。
宛若一头发病的勐虎一般。
喜欢名利的一大爷,因为失去了最为宝贵权利,只能当一个老头子,再也没有那所谓的举重轻重的位置了,颓废的他。
句偻的身子。
看着屋外的雪花。
呵呵。
“我?”
“我落得现在的下场,难道不是被你给害的吗,别把自己当成一个道德君子了,你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二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容忍你。”
“现在你还她。”
“可人家不过是拿捏当成一个工具,既然没有了使用价值,那只能抛弃了。”一大妈冷笑道。
一碗白米粥。
一袋棒子面。
就想要让贾张氏乖乖的就范,这还像对秦淮茹染指,也就呵呵了,这都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这难道不看看现实的价格吗?
琉璃巷子的背面可是烟花柳巷。
“打听一下价格,也就不会心疼了。”
一大妈可没有惯着一大爷,直接朝着他的肺管子说着坏话。
“好了。”
一大爷觉得屋内的空气有些沉闷,一拍板凳,直接起身,走到门口,台阶上,贾张氏的身影,越发的肥胖。
“张大妈,你们娘两又在炒什么啊。”
一大爷主动上前打岔。
倒也不是想要跟贾张氏重新开始,主要还是想要试探一下秦淮茹的态度,这谁让他身后无人呢,现在可以不发愁,可未来的生活。
可就有点难办了。
这一切还怪一大妈啊。
“没什么?”
秦淮茹不想让一大爷搅合进来,他总是和稀泥,导致秦淮茹对于一大爷的感官,一点也不好,但凡是还有其他的可能。
秦淮茹就不会主动跟一大爷有什么交集的。
“什么没有?”
张大妈看一大爷的眼神,就像是看到猎物一般,炙热的眼神,让一大爷的心都有些融化,连忙委屈的走到一大爷的身边。
解释道:“一大爷,你也是院里面的老人了,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做事情非常的公道,我想跟你说这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人啊。”
“我想要让她洗我的衣服,她尽然不想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贾张氏瞬间哭泣道。
表演非常的到位。
可是这何院里面也不止一大爷一个人,这还有阎埠贵,跟刘海中呢,现在好不容易将一大爷给赶下来,这刘海中还没有坐稳二大爷的位置呢?
怎么愿意听贾张氏如此说?
“张大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刘海中拍着肚皮,直接冷哼道。
“这洗衣服的事情,怎么还需要其他人帮忙洗了,你现在也嫁人了,怎么还要回来使唤秦淮茹啊,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刘海中拍着肚皮。
走到院子的中间,显然是要占秦淮茹的一侧,至于一大爷,易中海早就被人赶下来了,在占着茅坑不拉屎。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我...。”
贾张氏有些心虚,望着刘海中跟阎埠贵,这两个糟老头子平时没有少跟她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