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楚靖宇下了一个楼层，恰好有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但那人的视线，林青青真怕对方非要给她算个命。
这种阵法对林芫来说，实在没什么难度，只是它到底比青翠山的那个要复杂一些。
加上林芫想让老方觉得他那些麒麟给的值，所以故意拖延时间。
林青青在外面等了十来分钟，才看到她芫姐下来。
期间林青青问了楚靖宇，“这是什么学校啊？您是教什么课的老师？”
楚靖宇被林芫关照过，对一般人是不能标明自己身份的，所以他说，“就是技术学校，我也是专门教别人技术的。”
林青青问，“什么技术？”
楚靖宇想了半分钟，才想到一个好理由，“类似魔术。”
“魔术？”其实她问出口，对方却为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她就觉得这里边不一般，要放平常她自己在这种地方，肯定早就走了。
但这回是芫姐带她来的，出于对林芫的盲目信任，她才敢待在这里。
现在听到魔术这种说法，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难怪，那些着装比较复古的，教的应该是古戏法。
“走，到别处转转。”林芫朝林青青招手，林青青立马跟上。
“芫姐，你后面那人没什么问题吧？”林青青看老方的状态，觉得他之前不过是有些态度好的不忍直视，但现在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似乎都有问题了。
“你觉得自己捡到大便宜，也会是这个状态。”
林青青想起之前在会议室听到的那些话，又问：“什么叫阵法？”
“就是一种装置，跟风水学有点关系。”林芫解释。
“老方你带小楚去谈你们的正事吧，我们自己转转看看。”
“哎，好，您随意些。”
他不说这话，林芫也足够随意了。
老方新得一个阵法，正是极度兴奋的时候，要不是仙人在，他真想立刻打电话把柳白花叫过来看看。
老方和楚靖宇离开后，林芫就带着林青青在学校里转圈。
教学楼各处有一些还没来得及铲下的标语，还有丢弃在角落的书本，明显能看的出来这地方之前是所中学。
“芫姐，他们要谈多久？要不咱到外面吃点东西再回来？”
“也好。”
说到吃，林芫就没有不同意的时候。
“哎看呐，方小姐出去了。”这人回头跟教室里的人说，“刚才你不是说想去问个好的么。”
有个人从教室跑出来，后悔道：“嗨呀，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
刚才提醒他的人笑道：“你是什么人物？方小姐走还得跟你说？”
“可惜了可惜了。”这人看向笑话他的同门，“你别得意，你也没能跟方小姐打招呼。”
“我本来就没想过去。”
“你是蠢而不自知，方小姐拜入青翠山，将来的成就肯定远在一般人之上，以后协会的负责人说不定就是她，你还在这边‘本来没想去’呢！”
对方回道：“我看你是傻了，青翠山是什么地方？那地方跟协会脱节，方老在会上亲口说过，方小姐不进学校，将来也没有证书，怎么做协会负责人啊？”
“真要是跟协会脱节，她今天就不会来了。”从教室里出来的这人说，“我早就看明白了，青翠山出来的人，根本不会在乎什么证书，人家抬手一个招式，还管什么几段修为，几级修炼师？那东西只有对我们这种人有用。”
林青青和林芫出了学校，往外走了好长一段距离，才看到吃饭的地。
两人坐下点了菜，等菜间隙，林青青又从别家店点了外卖。
两人吃饱喝足回学校，刚好看到老方带着楚靖宇和一位陌生女性，从六楼会议室出来。
老方注意到校门口的林芫，立刻朝她招手，示意她自己马上就过来。
可谁料，老方还没到，有几位三四十岁的修炼者先跑到了林芫面前。
“方小姐。”最中间的人笑的最谄媚，“方小姐认识一下，我是红勿山的长老，我叫……”
话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人挤开，“我是芽芽山的长老，我叫纪阳，在学校负责学生档案管理工作。”这人伸出手，“方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被挤开的人很不甘心，骂了一句：“走开，你们芽芽山连秘传功法都暴露了，还跳个什么劲。”
纪阳侧头瞪了他一眼，正要骂回去，却听面前的人说，“你们认错人了吧？”林青青奇怪道：“我俩谁也不姓方啊。”
“啊？”
红勿山长老快速问道：“那你们是什么身份？”
林青青挠头，“良民吧？”
“你们是哪个山门的？”纪阳问。
林青青真心听不懂这个问题，回头问林芫，“芫姐，咱怎么回答？”
林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