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县长和汪局长缓过神来,这人又一迭声道:''''县长,虽然我以前的确是个黑道分子,也的确干过违法乱纪的事,但我也的确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与之前是划清界限了,参加后山洋村拆迁工作便是例证,请县长您就相信我一回吧!”
听了这人一番话,县长和汪局长是大惑不解,俩人不约而同看向朱厚照,意思就是要他给个解释。
县长道:“不会吧,朱煜你就是选这样的人来当助手,这人倒好像是个罪犯似的?”
县长惊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口口声声痛改了前非,洗心革面的青年。
这青年面容说不上帅气,但粗莽中却透着一丝阳光;身材也谈不上匀称,但却犹如一杆标枪般笔直挺立。
挺立是挺立,但挺立能当饭吃呀?关健是他俩去可是要捞人的,要和军阀丘八大兵干的!这人要是手脚沒料,沒点武学底子那不纯粹是去送人头吗?
所以汪局长也是对这人满脸的狐疑,皱着眉头不无忧心道:“小朱,这人靠不靠谱啊?你该不会是随便找个人来糊弄县长吧?到了那跟军阀大头兵交手可就沒得糊弄了呀!人命关天这可不是小事,要实在不行,还是让县长去警察局里找个''大内高手''去给你当跟班吧?”
“沒事沒事!”朱厚照道:“这搅屎棍,哦,不,张山同志在我们拆迁工作组也算是准一线明星了,各项工作都抢在前头,而且还很有点武学底子,这次跟我出门远行当助手绝对合适、合格!俩位领导你们就尽管放心吧!”
听朱厚照这么一说,县长和汪局长这才微笑着稍微舒了口气。
…………
终于,朱厚照带上县长给的一张标有西北建筑公司工程队被囚禁地点的示意图,和带上搅屎棍,哦,不,张山同志,搭上了这辆县长亲自介绍的前往大西北的大货车。…………
这开车的司机长得细皮嫩肉,满口的娘娘腔。
当朱厚照和张山上了驾驶室,坐在司机后面后,这司机开始搭话道:''''瞧你俩也真是的,咱东南省,尤其是咱鸟县社会环境也算还好,你俩偏偏是好好的日子不过,一根筋硬要往战火纷飞的大西北跑!你俩也太不靠谱太不入流了!搞得不好去那就要吃上枪子,你们这不是沒罪找罪受,吃饱了撑的吗?”
看着这俩人怪怪的,娘娘腔司机眉头不由皱起,这俩人万一真的死在外边,人们又再听说他俩坐过自己的车,自己的车今后还要不要有人坐了?
因为此行任务属于秘密,所以朱厚照和张山听了司机上面这话,也不便说些什么,只能是无语。
可这么一来,娘娘腔司机就觉得自已是说对了,接着又道:''''想去送死也沒人拦得住!带刀枪了吗?”
''''带刀枪?”朱厚照和张山一愣,俩人对视了一眼,俩人还真沒想过这个关健且十分严重的问题。
见俩人面红耳赤不吱声,娘娘腔司机又觉得自已是说中了,就得意地提高了腔调,数落起朱厚照和张山来。
''''瞧你俩也老大不小了,连到社会环境不好的地方带个防身武器也不懂,真白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了!”
这娘娘腔司机口无遮拦,说的话让人听了直要冒火。
张山何曾受过这等窝囊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娘娘腔司机,刚想发飙,被朱厚照使了个眼色给压下来了。
这么着,车一直朝西北开,经过了几个时辰,就出了东南省。
车刚出东南省,就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丘陵,这时车刚好就开到了一片荒野。
这时就见到不远处路边站有一肌肤雪白,犹如凝脂,吹弹可破,腰部纤细,盈盈一握,衬托的原本高耸的胸部更是傲人。
而且还穿着时髦,长发披肩,戴着一个大墨镜,虽看不清她的整体模样,但是,单单露在外面的那部分,便足以堪称国色天香了。
这等女子若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
当下这美女正在挥手,“大哥,司机大哥,搭我走一段路吧!”
娘娘腔司机看见美女眼睛一下变得直勾勾地,鼻子喷血,口水流得老长,就开不动车了,见状便想将车靠边停下。
朱厚照心里一寻思,这荒野里哪来的这么胆大的美女啊?
而且他还发现不远处路边有一片荒草似乎在晃动,该不会是有人利用美女搭车,欲图打劫吧?
这么一寻思,朱厚照喑叫一声不好,立马眼睛一噔,“怎么了?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美女后边有埋伏懂不?”
然后指手画脚命令娘娘腔司机不要停车,立刻将车直接开过去。
娘娘腔司机起初还有点犹豫,朱厚照一旁的张山可就发火,嚷嚷起来了,“怎么着?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们老大说话你难道沒听见呀?”
“好吧,我听你俩的就是了!”娘娘腔司机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