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面相觑。
“是呀,为什么不唱了?”
乐队成员开始收拾乐器。连一帆急忙跑上台,“哥,哥,怎么不唱了?”
“蒋帅说他只要鞠躬就是唱不下去了!”
“为什么唱不下去了?”连一帆疑问,可是没有人作答。乐队成员沉默不语,蒋帅转身鞠躬的一刻恍若隔世,与当年丁恩的谢幕如出一辙。眼中注满悲伤,流之不尽。
连一帆跑至后台,蒋帅已经离开。
“也好,保持体力是对的。”连一帆自我劝解,只能是这一种解释。
“一帆,蒋哥没事吧?”丁惠追过来抱住连一帆,“听得我好想哭。”
连一帆推开丁惠,“你能听出什么呀?蒋哥这是在另类告白。”
“反正我不要你给我唱这种歌!”丁惠抹着眼睛。
“想什么呢?我什么歌都不给你唱。”连一帆揉了揉丁惠的脑袋,“你是要跟我求婚的!”
“切。”丁惠推了连一帆一把,“明天不会这样吧?”
“不会的。明天老大在,蒋哥不敢造次。还敢不唱完就下台?看我不帮老大打折他的腿。”连一帆嬉笑怒骂掩饰着心底的不安。自从蒋帅在山庄不告而别,这种不安就一直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