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临战换将可是大忌,而且,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确定他是谁的人,但不管是谁的人,面对外敌,总还是一致的。”
“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你忘了徐天然了?”躺在徐澜清怀里一直安安静静的冰帝发话了。
她对人类向来是以最大的恶意思考的,魂兽都这样,也就是现在和徐澜清在一起后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起码对徐澜清和他身边的人不那么大恶意了。
徐澜清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太小了,而且有雪帝和冰帝,就算对方反水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他低下头,对着冰帝晶莹透剔的耳廓吹气:“所以到时候就靠我的冰儿了。”
湿热的吐息使得冰帝耳根子都红透了,像是小女孩得到了糖果的她心满意足的扭了扭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缩在徐澜清怀中不再说话,仿佛睡着了一样。
雪帝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俊男靓女互相抱着,宛如妙笔生花的画卷上描摹而出,她的心安宁而充满了幸福。
如果能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在一起生活,什么都不用去管,去思考,他们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男耕女织,再生几个大胖小子,该多好。
可惜,现实总是骨感的,不说眼下一大堆事,远的还有来自神界的威胁。
徐澜清低头看向手中的白玉令牌,那是他用来和宁承业联系所用,而现在令牌微微发烫,徐澜清注入魂力,点点光芒散射,最后在令牌上空投影出一段文字。
徐澜清扫描一遍,接着看向雪帝:“看来对面也是迫不及待了啊。”
雪帝眼神平静,平静之下隐藏着如深夜下的大海般冰冷无比的杀机。
任何想要打破她未来的人,都将面临比天谴还要残酷的刑罚,这是她的决心,也是她现在继续走下去的动力,不管敌人是这世间,还是那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