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所谓的推理,其实没什么含金量。
没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也压根就不需要所谓的证据。
即便是需要,那无非也不就是时间问题。
尤其是在根本上,屋田诚人的目的已经不可能达成。
因此,屋田诚人毫不犹豫地,摸向了腰间。
幸好工藤新一早有准备,扑上去的同一时刻大喊了一声“他有枪要自杀!”,让旁边的毛利兰和领头的警察立马跟上,三人成功在屋田诚人掏枪前压倒了他。
只是当工藤新一再去摸枪,却是摸了个空。
“嗯??”
工藤新一当即懵逼,枪呢???
“干嘛呢,枪在这。”
佐野终于插了一句,然后向着被吸引来视线的众人们,晃了晃手里的左轮:“我又不是傻的,知道他身上有枪还会什么都不做地,就把事情给挑明了吗。”
“……”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你是什么时候摸走的?”
“刚刚拽他出来的时候顺手的呗。”
佐野随手将枪扔给了,那个手忙脚乱接住的领头警察。
接着便不再吭声,继续旁观。
而尽管除去上野以外的众人,都很懵逼佐野是怎么一个顺手,就把屋田诚人身上的枪给悄无声息摸走了的。
可最大的威胁因素已经被清除,屋田诚人也就被放开来。
在爬起身来后,心知复仇和自杀都无望了的屋田诚人,也是非常干脆地,就承认了自己冒名顶替的事实。
至于目的,那当然是为了报复工藤新一。
可面对屋田诚人的指责,工藤新一却是说出了当年的真相——村长杀妻乃是事实,但原因却并不是那颗良性肿瘤,而是偶然发现以自己夫妻二人的血型。
根本就不可能生出儿子的血型。
……说白了就是头上绿了,这才想要一块死。
而屋里消失的贵重物品,凶手的鞋子和凶器则是都被那村长,用家里奖章的挂绳系进袋子,扔进了远处的湖里,因为他早先曾是这方面的运动员所以能成。
这么一说,一切就都对得上了。
非要说有什么问题,就是佐野个人觉得那村长有点多此一举,或者说是伪装的理由有那么一点牵强吧。
为了不让儿子发现真相。
嗯……算了,反正都无所谓。
此外屋田诚人的行为,佐野也不是特别理解。
你说你想向工藤新一复仇,那也没必要特意去整容吧?
什么,为了栽赃陷害?
可整个案子唯一的受害人,那个女记者,也是因为嘲讽了屋田诚人一波,让他以为自己整容的事被发现。
这才到了这一步。
换句话说,这一趟本来应该是没有受害人?
那不是前后不通了嘛。
而屋田诚人身上备枪,也是为了计划失败时自杀就更离谱了……算了算了,这年头的离谱事情那么多。
也不差这一个。
眼看着在得知当年真相,甚至就连被扔进了湖里的铁证,都被警察给拿出来说后,屋田诚人人已经傻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面对屋田诚人的质问,城山却是叹气表示自己早说过了。
只是屋田诚人当时可能是受打击太大,完全没听进去。
“……”
这让屋田诚人感觉世界快要崩塌。
仅仅只是因为一次没听清,就导致自己硬生生恨了一年,甚至还不惜耗费半年时光和大量金钱改变容貌。
现在却是,毫无意义?
这不是比杀了自己,还要更加让人难受?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则或许算是相对较好的消息传来。
医院里的女记者醒了。
人没死,就没有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可看着满脸痛苦的屋田诚人,佐野原本松弛的状态却是逐渐绷了起来——那这也差不多该到自己的回合了。
“……哈,那个村长还真是有够煞笔的,为了村子努力了半辈子,表面上看起来妻儿相伴,生活得幸福美满,甚至还有闲心去收养一个不是自己血脉的孩子,结果却没想到自以为是自己血脉的孩子也是假的。”
突如其来的嘲讽声,让屋田诚人的表情瞬间凝固。
目光转向上野。
满眼的讥笑和傲慢,让其口中的声音如同刀一样锋利。
“杀了老婆之后居然还想着,不让那个不是自己小孩的小孩知道真相,活成这样也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
屋田诚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