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木,我警告你,快把我放了!”
“若是让我叔父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金克木冷笑连连:“呵呵,真是笑话。”
“你真以为,义父会将你们两个的死活放在心上?”
“你和金泉都死了,我就是金家唯一的继承人,就算义父知道是我杀了你,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说着,他手腕一翻,掌心出现了一把剔骨刀,拿在手里不住的把玩着。
看着寒光闪烁的剔骨刀,金泽不由打了个冷战,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恐惧之色。
“克木,你、你要干什么?”
“我、我们毕竟是兄弟,你不要太过了!”
金克木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兄弟?我记得你之前一直说,我只是义父从外面捡来的野种,根本不是你们金家之人。”
“现在,我怎么又成了你兄弟了?”
金泽口舌打结,努力辩解道:“克木,你误会了,我……”
“我记得,之前你和金泉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在我小时候,经常被你们各种辱骂,受尽了屈辱。”
“有一次,我摸了一下你豢养的灵宠,就被你在雪地罚跪一天一夜,导致我膝盖现在都无法完全复原。”
“我的好哥哥,你是否还记得此事?”
感受到金克木那冰寒如刀的目光,金泽颤抖的愈发厉害,他哆哆嗦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自家别墅表现出的那冷漠和自信,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