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性”,拒绝恢复。
所以顾北才没有用双全手给他们治疗。
这也是为了他们好。
“乔巴……”凯撒突然开口,“我是说源稚生,他死了吗?”
顾北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有,但也和死了差不多了。”
——
东京,新宿,源氏重工。
拖蛇歧八家的福,源氏重工的层级很高,这也让它没有被大水淹没。
黑色的游艇在钛黑色大厦前停下,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游艇上跳进大楼的窗户里,身穿和服的年轻女性在这里等候。
源氏重工的设施很完善。即便泡水了也不妨碍它内部的电力运行。
vip专属电梯带着他们直上第63层,穿越长长的走道,在一扇钢制的自动门前停下。
女人验证了虹膜之后,钢制大门沿着滑轨缓缓地移开。
门后是一间地道的和风茶室,如此现代化的一座大厦,里面却藏着这样一间茶室,仿佛一脚踏入就跨越了百年的时间。
榻榻米的地面,细格子的木质屏风,小桌上摆着小原流的插花,墙壁上挂着菱川师宣的版画,龟堂的手造铁壶,水正微微沸腾。
茶室央端坐着身穿藏青色和服的年轻男子,手稳稳地端着一杯清茶,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在这个得天独厚的位置,大半个东京尽收眼底。
其实这景色没什么特殊的,到处都是水。
“稚女少主。”
男人在和服男子的背后坐下:“少主家臣佐伯龙治,见过稚女少主。”
“不必如此,”源稚女道,“你是哥哥的家臣,不是我的家臣,不必对我行礼。”
“您是现任影皇,这是我应该做的。”
“佐伯先生……”
“您叫我乌鸦就好。”
佐伯龙治,绰号“乌鸦”,说好听点是源稚生的家臣,但实际上就是源稚生手下的一介打手。
如今蛇岐家人才凋零,出身街头的乌鸦坐上了宫本家主的职位——尽管是代理,但也不能再用乌鸦的名头了。
佐伯龙治,才是响当当的名字。
只不过在源稚女面前,他依旧自称乌鸦。
源稚女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给他倒了一杯茶。
乌鸦连忙表示感谢。
“其实这次唤你前来的并不是我。”源稚女笑了笑。
“不是您?”乌鸦困惑了一下,“那是……”
“是我哥哥。”
“当啷”一声,乌鸦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