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刀的破空声呼啸,如同狂龙破闸。
被樱刀切至水月,整个胸腔都会化为齑粉!
刀锋斩落,柏油路面上出现2的巨大刀痕,整个地面裂开。
源稚女跪姿着地,膝盖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小坑。
他右手反掌握刀,向右拂开,血振。
这挥洒般的动作用于在斩杀敌人后,振落刃上的积血,如振落付在雨伞上的积水。
一滴鲜血被犬山贺从刀刃上振开,啪地打在路边的东京榆上,慢慢晕开。
源稚女的脸色有些凝重。
这一刀他抱着必中的把握,就算没法直接砍死对方,也会断掉对方的一条手臂,大幅度削减对方的战斗力。
但是……被躲开了。
虽然确实
打的打架,拉的拉架,浑水摸鱼的摸鱼,场面一度混乱至极,最后还是大队长招呼好些人才把架拉开,把人抬去了镇卫生院。
一系列检查后,郑宏康损失惨重。
身上零零散散的小伤就不提了。
卫生院的老医生建议他去县里的大医院治疗,然鹅被裴雨欢苦涩着脸拒绝了,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再说,老郑家都有两个男孩了,实在也没有传宗接代的需要了。
至于第二条腿,断了也好,这样就跑不了太远,他要想再抛妻弃子远走高飞笑傲江湖的,也得掂量掂量自个儿有没那能耐。
其实这也是好事。
他偷人婆娘,代价是付出两条腿,还是很公平的,我都跟陈老三谈好了,自此之后,两家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都是一条街上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事说到底还是郑宏康先做得不地道,俗话说,先撩者贱嘛,为了邻里和睦相处,我家老幺受点委屈没什么的。
唉,我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着实疲于应付孩子爸的风流韵事了,不如快刀斩乱麻了。
对此,木叶镇老街的吃瓜街坊们脸上都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弱女子神马的,你对自己的战斗力心里没点比数吗。
还邻里和睦……
呵。
谁家遭遇这种事情都是见面拔刀的仇家关系。
陈老三本来还想找郑宏康扯皮,至少得咬下他一大笔钱,美曰其名青春损失费,我一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被郑老幺害得独守空房神龟寂寞三年,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青春,如果不是他造的孽,我二胎都有了,赔钱,必须得赔钱。
被裴雨欢一句你只是空了三年,郑老幺却失去了余生做男人的资格怼了回去。
至于二胎,嘿,要不怎么说巧了呢,王小惠肚子里刚好几个月了,你看你不用使劲,儿子就有了,是占了大便宜了呀。
陈老三:……窝槽泥煤!
谁踏马稀罕这种便宜。
气得心梗。
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
既然你要扯,那行,你打断郑老幺两条腿,等王小惠回来,我打断她一条腿就行了,这么算起来,还是我吃亏了。
鉴于十分了解这泼妇的战斗力,陈老三最后妥协得十分不甘心。
此刻,镇卫生院。
郑宏康脸色涨红的拍着病床,朝裴雨欢大吼,你为什么不给我治?为什么?我要去大医院!我要去大医院!
裴雨欢淡淡说道,可以啊,只要你拿得出钱来。
郑宏康当然有钱。
只是都存在存折里。
之前因为身什么证失效了,存折也用不起,前几天他重新恢复了证件,本意是自己亲自去取,奈何腿断了,打着石膏板,去不了。
最后一脸不情愿的把存折交给裴雨欢。
先取一千。
裴雨欢:哼。
直接去邮什么局把折子里的钱都取了出来,一毛都不剩,完了还把折子注销了。
拿着沉甸甸的五千块钱,她毫不客气的装进了自己的小钱包,夫妻共同财产嘛,没毛病,至于郑宏康那头,想治就治呗,正好让他死心。
毕竟,她对自己的力度,很有信心。
于是在郑宏康去了一趟县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后,最终得到一个令人心碎的结果。
就……
挺让人遗憾的。
呵呵。
对此。
砍中了,但刀上的血迹太少了,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
源稚生……自己的这位哥哥,比刚才交手的时候更强了。
这就是白王的力量吗?
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童子切横接下迎面而来的天丛云和蜘蛛切。
真是……和过去一模一样啊,哥哥。
过去他们兄弟在中学剑道馆里的时候,源稚生也总是那么拽,非要用两把竹刀。
因为他是最棒的,所以他要用两把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