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轮子好卸不好卸啊,用不用我给你帮帮忙啊。”
确定了不是外贼后,刘光齐收起了棍子走到傻柱身后小声问道。
“不用,你看着吧,用不了两分钟我就给卸下来。”
“诶呦”
“是你啊,光齐,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回过身来的傻柱猛地吓了一哆嗦看到是身后的人是刘光齐后长出一口气。
“你庆幸吧,要不是我认出你了,你就真死了。”
刘光齐挥了挥手里比擀面杖还粗的木棍。
“你干什么呢,好端端为什么要卸任三大爷的车轮子啊。”
虽然知道傻柱为什么要这么干,但刘光齐还是问了一句。
“为什么,因为三大爷他不地道啊。说好了要把棒梗他们学校的冉老师介绍给我当对象,东西也收了,结果呢,这都一个多星期了,连个回话都没有,今个儿我让棒梗问了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三大爷这老东西压根就没跟人冉老师提这事儿。光齐你给评评理,三大爷这事儿是不是做的不地道,我该不该卸他一个车轮子。”
“给你介绍东西还能收东西啊,我给你介绍这么多对象怎么没见你给我送过东西,反倒是我往里搭了不少。”
刘光齐自然知道闫埠贵这事儿做的不地道,但是这不意味着傻柱现在的做法就是正确的。
“你,你别说这个,你就说三大爷的做法地道不地道。”
听到刘光齐的话,傻柱难得老脸红了一下,但很快这点不好意思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确实不太地道,但是”
“是不地道吧。我就知道咱们这四合院里你最明事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说完傻柱就蹲下去继续忙碌起来,压根没把刘光齐那后半句听见。
“你啊,自求多福吧。”
刘光齐见傻柱听不进去,也没再多嘴,反正最后有易中海替他擦屁股,轮不着他操心。
“不好了,咱们院里出贼了。”
告别了傻柱回到老太太这儿,还没等刘光齐睡着,外面突然响起了闫埠贵的嚎叫。
“光齐醒醒,这院里好像丢东西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咱们那院子里有没有丢东西。”
刘光齐本来不想起来,但是奈何刘妈把房门拍的震天响。刘光齐只能爬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着火了吗?”
被吵醒到老太太扯着嗓子问道。
“没事儿,你甭管了,我出去看看。您接着睡吧。”
安抚好老太太,刘光齐蹬上外套走了出去,跟刚才相比此时的天色已经亮了很多,天边儿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怎么回事啊。”
等到刘光齐赶到前院,各家各户的人也都陆陆续续穿好衣服赶了过来。
“不好了,老易,老刘,咱们院里招贼了。你们赶紧看看自己家里的东西丢了没有,你们瞅瞅我的自行车,车轱辘都被人给卸跑了”
闫埠贵拍着大腿说道。
“还真是啊。”
“我得回去看看。”
“娥子,你看看咱们家自行车有事儿没有,车轮不会也被人给卸走吧”
四合院里的人一看立马朝自己家里跑去。有自行车的人家也都跑回去查看自家车子的情况。
“看来是得加强防范了,这大门以后晚上得上锁了,这车轱辘什么时候丢的,你知道吗?三大爷。”
易中海看着自行车上消失的车轮问道。
“这我哪知道啊,我昨晚上锁它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我刚刚起来准备上个厕所,结果走到影壁墙那儿一看,就发现我的自行车在哪儿放着,一开始我还没在意,仔细一看才车轱辘已经被人给卸走了。你说这人缺德不缺德。”
闫埠贵义愤填膺的控诉道。
“是挺缺德,不过我觉得这人脑子肯定不好使,有卸车轱辘的那功夫为什么不把车子推走呢。”
“噗”
听到梁拉娣这话,刘光齐忍不住笑了出来,还真让她给猜对了。干这事儿的人脑子确实不好使。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你这是嫌我丢一个车轱辘还不够,还想让我把整个车子赔进去啊。你这人心眼儿也太坏了。”
闫埠贵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梁拉娣这话算是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上,直接把怨气撒到了梁拉娣身上。
“我心眼坏?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居然这么想,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你骂谁是驴呢,我看我们家车轱辘就是你们家偷的,这院里多少年没丢过东西了,你们一家这才来了几天啊。我们家这车轱辘就丢了,肯定跟你们家有关系。”
“三大爷,你这